花夏換上買來的衣服,重新打量鏡子裡可愛異常的小美人,心情立馬好上不知道多少。
終於能見人了,嗚嗚......
伴隨著小皮靴踩在地板上發出的一聲聲響,那步調沉穩中帶了絲活躍。禹正敘坐在等候區抬眼望去,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金發蓬蓬裙的蘿莉,十分可愛,他竟然有些難以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禹正敘拔開目光看向蘿莉身後的美容師,張了張嘴想問,這才想起他還不知道那女生叫什麼名字,只得道:“方才和你一起進去的那女孩呢?”
大約是覺得自己形容的不夠形象真切,他補充:“就是滿臉淤青,矮矮的,有點瘦,身上髒兮兮的,醜醜的,那個女生。”
美容師:“......”
禹正敘皺眉:“二十八萬,二十八萬的那個總知道了吧。”
系統:......大概是宿主幾個小時內花這麼多錢,反派一下閃了腰。
站在他面前的花夏:“......”
禹正敘每說一句,花夏美好的心情就往下降一尺、臉黑上一分,笑容也僵住了。
美容師瞪大眼睛,看了看要發火的花夏,再看看還欲解釋的男人,連忙打斷道:“先生,先生,您說的就是這位小姐。”
禹正敘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什麼?”
花夏扯了扯嘴角說:“謝謝你對她們美容院的誇獎!”
美容師連忙道:“是小姐您天生麗質,只是受了傷看不出來罷了。”
花夏:“是啊,可是就是有人眼瞎!”
罵人的話從眼前這個精緻蘿莉的嘴裡說出來異常違和。她本應該是展覽在櫥窗裡的模樣,一開口,全毀了。
見禹正敘還愣著,花夏冷笑一聲:“怎麼了哥哥?認不出我啦?”
好了,聽到這惡心他的聲音,禹正敘現在認出來了。他看向完全像是脫胎換骨一樣的花夏,眸光閃了閃,隨即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不可以哦。”花夏搖搖頭。
禹正敘在這裡等了三個小時,現在已經等到沒脾氣了,問:“還有什麼事嗎?”
花夏:“開車來了嗎?”
禹正敘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還是道:“開了。”
兩分鐘後,花夏坐上了豪門富公子的豪車。車內的空調緩解了夏日的燥意,開車的是司機,禹正敘和花夏坐在後排,他看見花夏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帶手柄的小鏡子,一上車,就開始一直照鏡子,十分吝嗇給他眼神。
“有這麼自戀嗎?”禹正敘問。
花夏放下小鏡子,眨巴大眼睛湊近禹正敘:“哥哥,不好看嗎?”
後者只覺得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隨後女孩呼吸的熱氣灑在他面上,禹正敘向後退了退,頭不自然轉向窗外,沒再說話。
花夏坐了回去:“嘁,不禁逗。”
車子開了半小時,停在了一座公立醫院前。
花夏推門下了車,帶著禹正敘進了住院部。
公立醫院,來看病的人很多,醫院是見慣生離死別的地方, 花夏打扮光鮮亮麗,與這裡面看病的人格格不入。
電梯人肉攢動,花夏面不改色走了進去,看著外面還在遲疑的潔癖哥哥問:“哥哥,不進來?”
禹正敘猶豫了一會,還是進去了,這是他從未到過的環境。哪怕是生病,也在高檔的私人醫院看的。他盡量縮著身子離其他人遠一點,下意識地靠近花夏,對她倒不排斥起來。
電梯停在五樓,兩人才出去。
花夏沒有原主的記憶,站在廊道猶豫了一會,看了看房間號順序,才邁著步子往左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