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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無可忍,最後靈落決定反擊,初略估計了一下跟蹤自己的人數和強弱,最後故意出宮挑了一個晚上到皇都的一座酒樓裡買醉,假裝喝得腳步虛浮的,然後專挑一些黑暗偏僻的巷子走,就等那些人主動出手。
皇都的黑夜依舊繁華,燈紅酒綠卻跟那些黑暗的巷子沒有半點關系,行走其間,只能見月華如練拉長了地上的剪影。
亂七八糟的走了一段路,在一個分叉路口前,靈落狀似迷惑的停住了腳步,在她的感知裡,那些人蠢蠢欲動,卻始終還是沒膽子上前。
不知到底是五鹿家的名頭太響了,還是他們膽子太小了。那些人所在的方向完全不同,靈落主動出手的話是沒辦法全部抓住的,所以她得等他們。
路口前,一身白衣縹緲的女子停了數秒,然後竟然毫無預兆的突然倒下了,嘴裡還含糊著什麼,隔得太遠跟蹤的那些人聽不清楚,只隱約分辨好像是在喚祖父。
月色明亮,灑在地上如銀華傾瀉,那女子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吸紊亂。跟蹤的影衛有些猶豫,在夜色中齊齊向領隊看去,不知該當如何。
太後給他們的任務是跟蹤五鹿靈落,看她到底在幹什麼,有沒有勾結朝臣,如果可能的話,就將她抓住,挑了經脈廢除武功,或者直接弄死也行。
對影衛而言,五鹿這個姓就是一種壓力,因為幾百年來這個家族對齊宣皇室的影響太大了,不僅僅是他們家族的傳人會為皇室服務,甚至連皇宮裡的影衛死士都出自他們之手。
換句話說,五鹿家族就是影衛的師傅,即使到現在影衛已經由太後掌管,也不是五鹿族人訓練,但從根本來說,那就是前輩,很難逾越。
這其中最難逾越的,便是武力上的差距。就像此時,靈落能感知到他們的人數和實力深淺,但他們卻不能感覺到她的任何東西,這就是區別。
月光依舊,靈落在冰冷的地上好像睡著了一般,呼吸漸漸均勻,氣息也有了規律。影衛領隊見此,終於按捺不住抬手示意同伴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小心翼翼的從屋頂上跳下去緩緩靠近。
然而五鹿靈落好像是真的睡著了,直到那人走到身邊依舊沒有任何動作。領隊試探了一番直到親手用特製繩索將靈落綁起來這才放心的向周圍同伴招手,這時靈落終於睜眼,發現自己被捆住,試了幾下卻越掙紮越緊。
刷刷刷的幾下,那些分散在周圍不同方向的人齊齊落到面色驚恐的靈落面前,他們緊盯著她,其中一個掏出餵了藥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向她刺去,目的很明顯,就是挑她經脈廢她武功。
先前太後將靈落抓住去燻藥的那次是以皇帝為要挾才能得逞,這些人心頭剛剛鬆懈,正要慶幸時,一道白光忽然閃過,然後他們以為的那不可能割斷的繩子就斷成了節。
咔嚓一聲,那舉刀的人忽然被折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