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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懂系統是怎麼想的,一方面要自己去奪人家的政權殺人家的胞姐,一方面又想要讓人家對自己好感動爆棚完成隨機任務,這簡直就是得寸進尺,有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
這差不多就相當於你搶了人家的錢,殺了人家的親人,還要人家稱贊你幹得好,幹得漂亮!這可能嗎?這當然可能。
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靈落差不多已經能夠預感到自己接下來會怎樣無恥了。做一個任務不容易,不僅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還要承受來自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摺磨,難得有個隨機任務,她並不打算放棄。
再難,也要去試一試。
刷好感值的任務她先前也做過,讓一個人喜歡你很容易,但要讓一個人愛你並不簡單,這是一個雙向付出的東西,只有你付出得夠多,才有資格收獲回報。
靈落並不覺得白墨是一個看起來很好忽悠的人,這可能是一場博弈,誰能笑到最後,很難說。她已經經歷了很多世,看過太多的人,每一個眼裡都有慾望,而白墨卻不是,他眼裡什麼都沒有。
自己身為五鹿家的傳人,皇帝的保鏢,從一開始就站到了白家的對立面上,像太後那樣厭惡自己,對好感值肯定為負,這樣其實是正常的,可像白墨那樣為零,沒有好感,也不厭惡,其實是不正常的。
做為敵人,他多多少少都應該對自己有些反感。
可他什麼都沒有。
這樣看不透的人,最可怕。
靈落恍恍惚惚的想著許多,雙目空洞的關注著那邊的人,卻沒有發現,那人也已經回過頭來,目光直直的看著她。
白墨依舊戴著面具,一雙幽冷的瞳裡倒映著溫暖的火光,看著那邊傾國傾城的少女,一襲紅衣染上了撩人的夜色,也不知她這樣盯著自己在想些什麼,風吹過,墨發飛揚,帶起了一種獨特的清香。
眸光漸深,白墨不自覺的收回了目光,轉而繼續看著面前的煙火,那樣溫暖的火光,他卻感受不到半分溫度,好像心裡生了片雪原,任何世俗難以浸入。
靈落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在安全的環境中,她老喜歡這樣發呆,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麼,等回神時才發現肚子已經餓了,而人們都已經安頓完畢,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只白墨依舊一個人孤零零的守在火堆旁,無人敢去靠近。
欲速則不達,來日方長,想到今晚即將發生的另一件事情,靈落果斷的放棄了繼續窺探白墨,轉身去向下人要了些吃的,然後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臥下開始蹲點。
原主記憶中這個時候她自己因為燻藥的緣故差不多已經廢了,勉強支撐著身體陪同皇帝出來,但這一夜並不平靜,太後暫時不能殺皇帝,但她卻可以向那些忠心的舊臣下手,反正只要能鏟除掉讓自己不舒服的人,那都是快樂的事。
所以春祭路上的這一夜,同樣有人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