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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事無絕對,王斌從業多年,知道有些東西是很難用科學解釋的,所以他最後將畫紙遞給了旁邊問話的人,揮了揮手,示意散會。
“我咋曉得是不是真的,先拿去給那個叫嚴堂的同夥看看再說吧,都散了散了。”
接到畫紙的警察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聽話的拿著紙張去了關押犯罪嫌疑人的囚室。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嚴堂看著兩張紙上熟悉的人臉,驚得瞪大了眼睛,甚至以為這兩人都已經被捉拿歸案。
“對對對,就是他們,一個叫黃哥,好像和我一樣是臨省的人,另一個叫耗子,他們真名叫啥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長這樣的,連這痣都一模一樣。”
“你確定嗎?”
關押室外,警察皺著眉又追問了一遍,卻見裡面帶著鐐銬的嚴堂狠狠點頭。
“我確定,就是他們倆,他們倆膽小,走的時候還被虎哥好一陣奚落,就長得和這畫上一模一樣。警察同志,你們已經抓到他們倆了嗎?
說真的,殺人的事和我無關,我連摸都沒摸那女的一下,都是我表兄和虎哥幹的,這兩人也虐待過那女的,但整件事情真的和我無關啊!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嚴堂說著說著就開始哭訴,警察不想理他,點了點下巴示意同事將他關押好,自己帶著那兩張畫又折返了回去,想著這畫的來歷,心裡不由得毛毛的。
這世上難道真有什麼冤魂託夢?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得而知,但蘇木南畫的這兩張畫卻成為了接下來逮捕那兩個歹徒的重要線索,此事交由了其他部門處理後續,刑偵隊裡再沒有人故意提起這件事情,但蘇木南的神來之筆,卻在他們每個人心裡都烙下了印跡。
陶思琪的屍檢報告出來之後她的屍體就交由陶家領走火化安葬。
王斌沒將那份屍檢結果給蘇木南看,那上面所寫的太慘烈了,陶思琪不僅被殺,甚至還被歹徒侮辱過屍體,那上面所寫的每一個字都是能刺透蘇木南心髒的尖刀,字字剜心。
此事的直接影響就是讓蘇木南這個曾經開朗活潑的小夥子變成了整日沉默寡言的高冷青年。這件事之後,局裡的同事明顯發現他變了很多,但誰都沒有想到,這人的身體裡已換了具靈魂。
4月8號夜晚,天上還下著小雨,清明前後雨紛紛,鳳庭市被一場潮濕的雨霧籠罩,不冷不熱的季節,路上已沒了行人。
淩晨時分,西城區派出所突然接到了一個報案電話,電話那邊是一對男女,聲音惶恐,說是在郊外的清流河邊發現了一具被砍成了幾段的屍體,兩人被嚇得不輕。
分屍這麼惡劣的案子,第一時間就轉交給了刑偵隊勘察,蘇木南接到王斌電話的時候正在自己的小房子裡透過網際網路兼職賺錢。
不知道為什麼,他見過死人無數,甚至自己也殺了不少人,但這一世,他竟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