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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千雲族的一望無際,這個位於叢林深處的小部族就簡約多了,亓沂走到部族入口處的高聳木門面前時,一眼就看到了木門之後不遠處一個個搭在半空中的巢形居所。
這個部落也要自己的文化和語言,與千雲族不同,這裡還保持著原始部落最初的模樣,除了會有石頭和火,其他就什麼也不會。
而這裡人們的居住地也並不是如千雲族那樣規範的房屋結構,大多都是仿造鳥巢的結構在大樹上搭建了自己能夠睡下的巨大的窩。
亓沂剛走到木門之前,就被觀望守候的族人所發現,幾個人突然像猴子一樣從樹上靈活的跳躍下來,落到她的面前,神情驚喜而慌張,爭先恐後手舞足蹈的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話。
託原主的福,亓沂還是聽懂了他們這雜亂無章的語言,而這些守衛的年輕的小夥子基本都是原主的後輩,即使她離開這麼長時間,對她依舊尊崇。
而他們如此荒亂所說的大意是族長很後悔逼走了女兒,族長因此而病了,族中事物都交給了長老梟嘵銫管理,梟嘵銫掌權之後已經害死了很多人,此時正有一位女子被拉去獻祭,那個女子是原主曾經的好友,希望亓沂趕緊去救她。
亓沂是比原主更提前回來,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個部落向那條妖蛇獻祭的時間是兩個月一次,平日只提供野獸肉食供養,而按照那個時間推算,此時並不是獻祭時間,由此觀之,那個新掌權的梟嘵銫分明就是濫用職權用族人性命去討好那妖蛇。
聞言亓沂神情漸冷,冷靜睿智的上位者從來都不會以普通人的性命去討好外人,這個梟嘵銫長老的做法,比禽獸還不如,可這世間,偏偏就有那麼多爛人。
“你們去通報我父親,就說我不怪他,我去救睦月。”
亓沂用這裡的語言向面前幾人指揮道,話音剛落她人已經消失在原地,起落之間,眾人只看見一道幻影穿梭而去,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聖女很厲害,身手敏捷,卻沒想到時隔一年多,她竟然比從前還要迅速。
想起亓沂臨走之前的囑咐,幾人又趕忙分工合作,派一個人去通知老族長,一個人繼續留守大門,其他幾人全部追蹤亓沂向玄神臺而去。
相比於現在人的原始,亓沂速度極快,按照原主記憶中的路線趕到玄神臺時,遠遠就看見族中大部分人都聚集在臺前下跪敬仰行禮,而那個代替了自己父親的長老梟嘵銫正在臺上抽羊癲瘋一樣的扭動著,嘴裡嗚啦啦的唱著祭詞。
而玄神臺的正中央,一女子垂首被綁在粗壯的樹幹之上,長發胡亂的遮擋了臉,只看見裸露的面板上盡是傷痕,想必在被束縛之前,她亦垂死掙紮過。
看著那熟悉的女子,亓沂心裡不自覺的升起一股憤怒,那是原主的好友,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極深,如今被這樣對待,她自然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