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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件事情還要從十天前說起。那時候你殺了族裡供奉的蛇妖長老,來到千雲族裡宣戰,並讓族裡所有的半獸長老全部隕落,惹怒了禁地裡的那位,他一怒之下殺了族長,現在的族長已經換成曾經的芊妤少主了。”
烈騁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氣。
這事因自己而起,亓沂有些慚愧的垂眸。雖沒殺那族長,他的死卻和自己脫不了幹系,但看烈騁的樣子好像又並不是在責怪自己,這就讓亓沂很是疑惑了。
“雖然換了族長,可是你們也不至於如此躲在家裡閉門不出啊?”
亓沂問,這才是她所疑惑的。自己是來者不善,但她可從來沒想過要將千雲族的普通人如何如何,前因後果,皆與這些普通人無關,即使出了什麼事,也不應該他們去承擔災難。
聞言,烈騁咬唇,放在雙膝上的手不自覺收緊,神態也越加凝重。
“你有所不知,因為你殺了那些妖獸,先族長自知難逃厄運,便同少主一起去禁地向那位請罪。族裡的禁地向來不允許外人出入,族人便在禁地外等候,可三日還不見先族長和少主二人從來,大家都有些急了,就提議派人進去看看。”
亓沂一瞬不瞬的盯著烈騁,靜靜的等她下文,這些事情都是她養傷時發生的,說真的,她啥也不知道。但不知道不行,她能感覺到,有更大的危險正向自己靠近。
烈騁似乎也不在意亓沂的目光,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想必他也是憋了太久的鬱悶,也想找個人傾訴出來。
“最後大家選定了一位長老和一位年輕人進去檢視,可就在他們剛踏入禁地時,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被一隻很長很長的手撕扯成幾截,血灑了一地,那風的後面傳來了咯吱咯吱咕咚咕咚的咀嚼吞嚥血肉骨頭聲音。”
說到這裡,烈騁雙眼無神,露出了極其恐懼的目光,他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帶上了些顫抖,甚至連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伸了回去,握成一團,下意識的做出了想要保護和逃避的動作。
亓沂沒出聲,但也已經可以想到那樣的場面,在普通人面前,這樣殘忍血腥,足以令人崩潰。暫緩了幾秒,烈騁才繼續闡述。
“那天在禁地等候的人,只有幾個死裡逃生活著回來,回來時,他們大多目光呆滯,已經快瘋了。而他們所見到的,正是禁地裡那位吃人的場面。後來,少主出來了,她說族長死了,從此以後她就是千雲族的主人,而可怕的是,她的眼睛變成了紅色。”
說到這裡,烈騁再次頓住,顫顫巍巍的伸手摸索到自己別在腰間的骨刀,下意識的握緊。
“少主成為族長以後,一切都變了,她變得更加暴躁殘忍,有些時候還會失去神智瘋瘋癲癲,竟開始喜食生肉,並要求每天抓一男一女去獻祭給禁地裡的那位,如今人人自危,皆不敢出去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