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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景城不知好歹,哪一方也不靠。皇帝和穆王都是自私到極點的人,見此也就順水推舟將他除去,免得落入對手陣營。
是以景家的滅亡,其實穆王也有份,當初正是他一紙書信將景城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所謂貪汙的證據,大多也是出自他的手,而救下景玉,不過是當做另一顆利用的棋子培養而已。
那日帳篷裡水芝給景玉看的信封,正是當年穆王所書。水芝知道景玉一旦得知了真相定不會放過穆王,但卻沒想到,他始終還是沒有自己下手。
這林子裡迷霧重重,兩人知曉不可輕舉妄動,但令水芝驚訝的是景玉竟然懂得陣法,於是兩人原地休息思索便重新開始趕路。
“景玉哥哥,你何時學到這些了?”
在景玉辨別方向回去的路上,水芝因受了輕傷而被他揹著前行,閑來無事,便隨意的扯著話題聊天。
這是她長大後第二次叫自己景玉哥哥。景玉想起了多年前初識,那時只有她在意自己,會拉著自己的手糯糯的叫景玉哥哥。
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就再也不叫了,而他也不喜歡她喚自己哥哥,他並不想只做她的哥哥。
思緒萬千,景玉神色與聲音卻依舊淡淡,這些年來他早已經習慣了收斂自己,從不會表露半分特殊的心意。
“當初被穆王送進宮時,就已經開始學了。”景玉揹著水芝跨過荊棘叢生的密林,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當年穆王將他送進皇宮其實是報予了厚望,而他自小天賦異稟,學什麼東西都得心應手。那幾年進宮被欺負虐待的間隙,他亦在四下無人時用每一點機會充實著自己。
聽了他的回答,水芝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唇瓣。“所以皇帝下套只是表面而已,穆王能深入林中腹地狩獵,其實是你的功勞吧。”
水芝說的不是疑問句,聯系前後就可以知道穆王那樣的人狂妄自私而惜命。他知道有許多人虎視眈眈著自己,自然會保護自己不入險境,所以能到這裡來,必少不了景玉的推波助瀾。
聞言,景玉淡淡的嗯了一聲,並不否認。“當年我父母全族被滅,雖不是他親自動手,但也是他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景玉解釋,其實也算是手下留情。當年的景家是全族被滅,而現在他只害了穆王一人,穆王的其他家眷親屬他都沒下手,已算是仁慈。
水芝聽著,沒說什麼,這畢竟是景玉的恩怨,自己並不方便也沒有理由去插手和評價。他要怎樣做,是他的自由。
兩個時辰後,水芝身體恢複了許多,便下來與景玉一同走路。
林間驚險,灌木叢生凹凸不平,一不小心就會絆倒,於是景玉便將水芝的手握在自己手裡,牽著她一步步緩慢而堅定的前行。
景玉的手白皙修長如玉,觸之是溫涼的手感,被他緊緊的牽著,水芝忽然生出了一種恍惚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