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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宮伺候的太監,怎的這麼晚了還在此遊蕩?”老嬤嬤在景玉面前停下問道,並輕輕揭開了鬥篷的帽子,露出枯瘦的臉。
景玉看著她一雙眼睛深陷在眼眶裡,骨骸突出,瘦得有些脫形,若不是穿了一身宮人的裝扮,看起來就活像只鬼。
“我在等人。”感受她對自己沒有惡意,景玉便也真誠的回答了,同時又抬眼看向合寧宮的方向。
老嬤嬤見此,還想再問些什麼,但見他明顯冷淡的神色,知套不出什麼話,便也就放棄了,複又戴上鬥篷從他旁邊擦肩而過向夜色中繼續行進。
聽著細微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景玉回眸,轉身看向老嬤嬤離開的方向,眸色越深。方才他明顯的聞到了濃鬱的血腥味道,但這問道卻不像是人血,而這人來的方向是合寧宮,也不知與水芝的失蹤有沒有關系。
這麼想著,景玉便沒有猶豫,悄悄的朝著老嬤嬤離開的方向遠遠的跟去。他時常在夜裡活動,早已養成了輕手輕腳的習慣,是以也沒讓人發現。
七日時滿後,水芝被燕貴人想辦法送到了皇帝居住的東宸殿依舊做最下等的灑掃丫鬟,只是這職業雖然不起眼,卻比在合寧宮強,不僅沒那麼累,還可以時不時的在皇帝面前刷個存在感。
——東宸殿的規矩和合寧宮不同,皇帝並不介意白天掃地,是以水芝不用在淩晨起來偷偷摸摸的勞作還受人排擠。
換了地方,水芝自然也換了住處,打點好一切之後,她最先想到的是去見景玉一面,同他打個招呼,免得他擔憂自己。
但白日裡的皇宮規矩森嚴人多眼雜,被抓到了很容易出事。且東宸殿距離西宮遙遠,要穿越數道宮門,經過許多盤問,這麼大刺刺的過去,簡直就是找死。
是以,水芝耐心的在房間裡等到了晚上。因為今日是第一天來,上頭也就沒安排她幹活,與合寧宮不同,畢竟她現在是直屬於皇帝的下人,即使依舊低微,卻也有單獨的房間居住。
夜裡,四下無聲時,水芝熄了自己房間的蠟燭,將枕頭的衣服塞進被子裡做出一個鼓鼓囊囊的有人睡覺的假象,然後輕手輕腳的溜出房間向西宮而去。
這一次沒有武力也沒有輕功,想直接輕而易舉的翻越高聳的宮牆幾乎不可能,於是水芝又藏在草叢裡等了許久,才等到內侍換班的機會度過一道道宮門。
下半夜時,好不容易到了西宮,水芝等了許久景玉才出現,他依舊做著自己原先該做的事情,完了後卻去到合寧宮的路上發呆,明顯是在等自己。
水芝心裡有些感動,同樣身為卑微的下人,拋去自己特殊的靈魂不說,景玉對原主這份友情卻是難能可貴。
“景玉。”在草叢裡躲了許久,確定四周無人了,水芝才竄出來跳到景玉身後,調皮的捂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猜對沒獎,猜錯了有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