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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幾秒，子靈再看，電腦螢幕果然灰了，九尾狐悲慘的倒在草地上，本就不高的等級華麗麗的又掉了。
35。
子靈看著這個數字，又看了看排行榜上的大神。第一99級，第二98級，第三96級，第四96級……連最差的第十都有94級！
9935＝64
64。這就是她和大神的差距，也是她和目標師傅顧清景的差距。
沒錯，顧清景從來都是沒掉出過排行榜前五的大神。
子靈憂鬱的點選回城，然後翻出手機查了查銀行卡餘額。看著那孤零零的三位數，像被潑了盆冷水，想往賬戶上砸錢的希望瞬間沒了。
於是子靈再點開資料時，本就荒涼的資料更加荒涼。原來是低等級渣裝備，現在是更低等級更渣裝備。
——或者說，根本沒裝備。
叮咚～系統提示好友【清無景】已上線。
是顧清景。
子靈立刻發過去訊息哭訴。
【絡歌】：[大哭][大哭][大哭]師傅，你乖徒兒昨天被血衣同盟的人輪白，等級又掉了。
電腦另一邊的顧清景收到秒發過來的訊息，有一瞬間錯愕。他徒兒畫風似乎不一樣了？欲拿咖啡的手指頓了一下，默了幾秒，隨即失笑，然後回複。
明明是你招惹是非在先……
顧清景快速敲出一行字，卻又突然停住刪除，皺眉，然後重新輸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