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徐婉檸微笑,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喊你爹,說明他真正認可你了。”爹和娘,一直都是一對。
晏向澤低頭,但晏星遇早就將整張臉埋進了他懷裡,小手緊緊扒拉著他的腰,生怕他會將他拉開。
這是不好意思了?
下一秒。
“哈哈哈……”晏向澤爽朗的笑聲從屋內傳到屋外,笑聲裡充滿了喜悅、自豪、激動……讓路過的下人紛紛會心一笑。
“到時候,我們一家都去。”晏向澤大笑道。
他實在太高興了,比他當初從太上皇手中接過傳承國璽的時候,還要高興,還要激動。
“到時候?”徐婉檸皺眉,想了想,很快搖頭,“我就不去了,你們兩個去吧。”
“啊?”晏星遇瞪眼,急了,“娘為什麼不去?”晏向澤也是一臉奇怪地看向她。
“娘這幾日身子不太爽利,不想動彈。”徐婉檸道。
“不爽利?娘你哪裡不舒服?”聽到她說不舒服,晏星遇瞬間顧不得傷心,開始著急起來。
“怎麼不請太醫?”晏向澤也是問了一句,人已經站了起來,一邊吩咐下人去請太醫,一邊上下打量起她來。
見她小臉紅撲撲的,呼吸也正常,才鬆了一口氣,但心在太醫沒有來之前,還不敢放下來。
“我沒事,就是這幾日不知為何,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想動彈。”看著因為自己一句話,頓時著急起來的兩個男人,徐婉檸好笑之餘,也有些感動。
“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沒有想麻煩太醫走一趟。”主要是再過幾日,就是宮裡每個月問診的時候,她想著到時候再看一下也不遲。
“你啊。”晏向澤無奈搖頭。
因為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很快,呂院使就來了,頂著全天下最尊貴的兩個男人的目光,給徐婉檸診脈。
不一會,他皺緊的眉頭舒展開,起身,朝晏向澤拱手,笑道:“皇後娘娘身子康健,並無大礙。”
“那她為何會嗜睡?”晏向澤皺眉。徐婉檸是習武之人,身體本就比尋常女子康健,更別說她一向注意身體,怎麼會無緣無故就嗜睡。
“嗜睡?”呂院使撫著胡須,認真想了想,搖頭,“這個微臣就不清楚了,娘娘的身體比尋常男子都要健康,微臣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其實他心裡有個想法,可以解釋娘娘身體的異常,但他剛剛把脈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只是在心裡決定,等過幾日到了宮裡的月診時,他再好好把一下。
“看來院使的醫術這幾年裡沒有什麼進步啊,什麼也不會。”晏向澤冷笑,對他很是不滿。
呂院使苦笑,卻不知如何解釋。
見他什麼也說不出來,晏向澤冷哼一聲,雖然很想將他大罵一頓,但餘光看到一旁的晏星遇,見他睜著個大眼睛看著,怕嚇到他,他還是止了這個心思。
“走走走。”他揮手,不想再看到他還在這礙眼。
“謝皇上。”呂院使連忙行禮謝退。
“沒出息。”看著他一副逃之不及的樣子,晏向澤忍不住再次冷哼。
“無所不能的是神,不是人,而呂院使是人,皇上何必生氣?”徐婉檸好笑。
“我看他就是在這個位置上待得太舒服了,忘記了他為何能待在這個位置。”晏向澤還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