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淮丹點頭。
他自然會讓懷卿小心,他們四個都在那群人手中跌了個跟鬥,手下還因此損了不少人馬,自然會注意。
若是在同一個地方跌兩次,他們的面子往哪裡擱。
“懷卿剛剛傳來訊息,說,囚山的那群山匪與外面有聯系,似乎是聽命於某個勢力,具體是哪方,還沒有查清。”淮州道。
“果然!”晏向澤眼裡閃過一絲幽光。
囚山的山匪,就是一個月前包圍他,給他下毒的那群人。那次他本來帶了三十來號人,為了逃出包圍圈,被那群山匪硬生生磨去了一半。
十幾個千幸萬苦培養出來的兄弟,折在這種小地方,對那群山匪,他可以說恨之入骨。
此仇不報,妄為君!
“我就知道,這山匪絕對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淮丹冷哼,緊握著拳頭。
他也是恨,十幾個兄弟啊。
都折在那裡了!
世子還差點因此殞命於此。
“那山匪是五年前出現的,與我們探查到金礦被發現開挖的時間差不多。”淮州冷靜道。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認為,那山匪就是因為金礦而出現的?”晏向澤嘴角微勾,聲音肅然而冷冽。
淮州、淮丹低頭,沒有說話。
“王爺可知道了?”晏向澤又問。
“屬下已稟報給王爺此事,王爺說,此時他會在回京後進宮稟明皇上,在此之前,讓主子你全權負責。”淮丹道。
“王爺還說了,我們既然在那裡吃了癟,就自己拿回來,他不會管這事!”淮丹有些委婉的道。
其實王爺的原話大概意思是,既然世子在那裡跌倒了,那就想辦法從那裡站起來。
吃虧了說明自己沒本事,沒本事就想辦法憑本事找回場子,不要跟個娘兒們似的,只會哭哭唧唧找老父親。
王爺作為長輩,想說什麼說什麼,他作為下屬,自然不能這麼說,只能委婉著來。
不過晏向澤還是十分了解他的好父親的,瞬間從淮丹嘴裡將他的話還原了七七八八,頓時笑了。
他就知道,父親絕對會這麼做。
不過也正好,他也想自己找回場子。
“王爺既然這麼說了,那就算了。”晏向澤擺手,也不在乎能不能從晏懷仁手裡拿到幫助。
反正他手裡的人也不少,這次會受傷,差點人都沒了,只不過是沒想到小小一個囚山裡竟然會有一座金礦,少看了那些人對金礦的重視程度罷了!
“既然那山匪是因為金礦出現,說明在此之前,已經探察出來了。”
“你去將是五六年前,算了,十年內吧。將囚山十年內附近出現過的大大小小的勢力,不管還存不存在,都搜查出來!”
“還有就是,哪裡突然出現很多失蹤人員的地方,特別是在那種背後有人的勢力範圍內失蹤的,要寫明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