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今天玉骨贏了她,她就徹底對羲容死心,今後再也不會接近他半步,更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溫如韻沒有再說什麼,你輸了,就離開羲容的話,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絲毫意義。
先不說她的話有沒有用,以玉骨的性子,若是說了這話,對方怕是較量的機會都不會給她。
她看得清清楚楚,在羲容心中,玉骨很重要,在玉骨心中,羲容更重要,玉骨這樣的人,是不會允許讓自己重要的人,成為一個較量的貨物。
所以,這一次,只是她溫如韻,想和玉骨較量一下。
“好。”
玉骨答應了,她似乎看到了溫如韻眼底的決絕。
“這個地方比較隱蔽,沒有人會來,短時間,不會有人發現什麼,”溫如韻說罷,還擺放了一個陣盤在周圍,“好了,我們開始吧。”
“嗯。”
玉骨應道,看了眼天空中的太陽,算了算時間,得盡快解決,師父還等著她回去吃飯。
下一刻,溫如韻就發現不遠處的女子消失了,心中一凜,連忙戒備起來,果然,玉骨出現在她的身後。
剎時,二人激烈的戰鬥了起來。
這一次,溫如韻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底牌,就算得不到那個人,她也想看看,以自己的本事,能不能夠贏玉骨。
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如果能夠贏了玉骨,那麼她心裡是會好受一些。
可惜,她忘記了,她的對手不是其他人,而是玉骨。
面對同等修為的對手,玉骨從來都是碾壓,不管你達到這個境界已經多少年,還是有多少底牌。
你有底牌,她更有。
玉骨的招式永遠都是最簡單的,若非溫如韻不是她的地方,她估計早就用最簡單的招式,將人滅掉了。
溫如韻越打越心驚,她基本沒有聽到過玉骨與人交戰的事跡,更是沒有看到過,本以為玉骨不過是空有修為,實戰能力其實一般。
此刻,她不這麼認為了。
在玉骨的手中,她只覺得越來越吃力。
就在她愣神之際,瞬間就被玉骨制服了。
冰冷的銀白長鞭絞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只要玉骨殺心,下一刻就能夠直接將她的脖子絞斷。
溫如韻停止了下來,雙手不由自主的垂下來,嘴角也往下墜了一下。
微風輕輕的吹動二人的紗裙,溫如韻看著玉骨手中的銀白長鞭,深呼吸一口氣,突然笑了出來。
“這鞭子煉制手法,看起來有點像容哥哥的?”
“嗯。”
玉骨收起長鞭,“師父給的。”
所以,師父是朕的。
不管溫如韻性子有多好,都是她的情敵,想和她搶師父的人。能夠讓朕這麼客氣,也是看著對方還是個識趣的人。
如果溫如韻是死纏爛打那種型別,此時,這條長鞭就不是隻絞在脖子上那麼簡單了。
“玉骨,我要回溫家了。”
聽到玉骨隱隱自豪的話,溫如韻愣了好一會兒,“我就不過去了,你替我向容哥哥告別吧。”
“好的。”
你快走吧,師父是朕的,朕會看好師父的。
溫如韻瞧著玉骨眉梢帶著的那種你快走的情緒是什麼鬼?嘴角狠抽了一下,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