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有東方兄聯手,我們一定能夠將東西拿到手,”上官家主滿臉的紅光,“說不定,這一次就是我們的機會,只要我們將寶貝拿到手,那個時候,先將星月洲那些不聽話的家夥鏟除,至於河圖洲與幻海洲,根本就不懼什麼。”
東方家主摸了摸胡須,眯了眯眼,“其實,最大的威脅是羲容,我們得先將他解決了,這些年來,星月洲要不是有他在,我們兩家早就統一星月洲了。”
“是啊,那小子多年前突然冒出來,以我們的勢力,竟然查不出一丁點兒的來歷,要是他不和我們作對,乖乖合作也就罷了,偏偏,每次在關鍵的時候,他總要和我們作對,真真是可惡。”
“對了,東方兄,我偶然聽人說,那容華似乎收了一個弟子,對其十分的寵愛,或許,我們可以從這裡下手,”上官家主一臉算計,“等秘境之後,我們好好查一查此事,要是他真的這麼在乎那個弟子,或許可以用對方做一些事情。”
“好,這個事情,我也聽說了,盡管他瞞的緊,不過,在幾年前,突然傳出來的訊息,我們也沒有在意,畢竟到了這個地步,覺得他不會為了一個人放棄太多。後來,關於容華那弟子的訊息,似乎突然沒了。”
東方家主陷入沉思,“這些年來,容華少有露面,上官兄,你覺得,他是否是為了他那弟子,或者,一直就在陪著他那弟子,只因為十分看重?”
“或許是。”上官家主皺了皺眉頭,“這件事先放下,不如讓小輩多和與容華親近的那幾人接近,說不定能夠探聽出些什麼。”
“嗯,有道理。”
此時,玉骨坐在車內,並不知道,東方家主與上官家主這邊,已經打算打探她的訊息了。
“再有兩個時辰就到了。”
玉彥淡淡的開口,撩開車簾子,望著天邊蕩著一圈圈的紅色光暈,眼底劃過擔憂。
他並不喜歡紅色,在他的佔蔔歷程中,每當出現紅色,就代表著各種禍事。
尤其是其中的一次佔蔔,佔蔔出的地方就是河圖洲,他見到的是血流成河,河圖皇室基業毀於一旦,所有皇室成員都慘死的畫面。
這樣的畫面,他見一次,都會幾個月無法入定修煉,好幾次,想起這樣的畫面,他都差點走火入魔。
他是天生能夠佔蔔,手裡的那枚龜殼,也是從孃胎裡帶來的。
從他用龜殼佔蔔出第一件事的時候,就明白他是無法繼承河圖皇室的基業。
他的存在,或許就是默默地在背後,保證河圖皇室的安危,給統治者警醒。
因為,他每一次佔蔔,都會耗盡大半的精血,想要恢複,快也得幾個月,慢的話,要好幾年。
身為河圖皇室的統治者,需要保證自己的性命,還得不斷的提高修為,成為最強大的人,才能夠震懾得住。
而他,除了這一身佔蔔術,其他的條件都無法達到。
因為,凡是有不詳的預感,他都會下意識的佔蔔。
這一次,若非有玉骨幫忙,他也不會恢複這麼快。
盡管已經恢複,其實他明白,使用了佔蔔禁術之後,對他的修為依舊有影響。
一開始影響不大,到最後,肯定對修為不好,甚至,有一天,他的修為可能終生無法進步一點。
“主子,您怎麼了?”劉安有些擔心,每一次主子皺眉的時候,都代表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玉骨也看著玉彥,總覺得他身上像是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