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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裝什麼裝。”
陳如君還是對先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她小聲的嘀咕,“就她們那個樣兒,還想成為河圖護衛?”
徐若依面容帶著淡笑,優雅的品著茶。
“看著像生面孔。”她環顧周圍的人,“不知各位可認得她們,不知是哪個家族出來的?”
“不認識。”
“看著眼生。”
“在下估摸著,應該是外來人。”
徐若依眼底劃過一道光芒,眉頭一蹙,“原來如此,如君先前確實委屈了,再怎麼樣,都不應該打人,這外來的人,未免太囂張了些。”
這話,立馬就引起周圍人的憤怒。
“是啊,這些外來的人,囂張得不行,來就打人臉,還想成為河圖護衛,我覺得她怕是在做夢吧。”
“或許是真的有本事呢?”徐若依不經意間說道,“畢竟有本事,才能夠囂張。”
“徐姐姐,你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她們有什麼本事,看著也不過是聚神境。”陳如君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從景雪人哪裡,將之前的巴掌討回來。
“哼,不管他們有什麼本事,既然得罪了徐小姐與陳小姐,就別想有什麼好日子過。”
“她們不是想成為河圖護衛嗎?有我們在,她們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聽到周圍這些人的話,徐若依淡淡的笑了笑。
“如果她們有本事,贏得了各位,那確實是有囂張的本錢,如果她們贏不了,那就是她們的命。”
“徐小姐說得是。”
眾人心領神會,教訓一個外來人,又能夠討好徐家小姐,再說,能夠擠走一個人,他們就多了一份勝算,怎麼說都是三贏的局面。
“玉骨,我猜,他們一定在商量著,之後怎麼找我們的麻煩。”
景雪人一直注意到徐若依這邊的情況,尤其是陳如君與人說著什麼,還頻頻往這個方向看過來,肯定是在說著她和玉骨的壞話,指不定在商量著,怎麼破壞玉骨成為河圖護衛的事。
“不用擔心。”
聽到玉骨還是淡淡的語氣,景雪人就不明白了。
她橫著眉毛盯著玉骨,玉骨這視線盯著,抬起頭來,“怎麼?”
“玉骨,是不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是這個狀態,你就不著急,不擔心?”
玉骨眼眸動了動,直接問道,“你想表達什麼?”
景雪人:……
“我就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似乎不悲不喜,什麼都無法牽動你。”
景雪人聲音突然停止,“不,有一件事,你的表現很不同。”
“什麼事?”
景雪人笑嘻嘻的湊到玉骨耳邊,“只要關於羲公子的事,你眼神都要認真許多,表情稍微有那麼一點變化。”
說道這裡,景雪人眼睛一亮,“看來,羲公子還真的是被你放在心尖兒上。”
“話說,”景雪人又靠在椅背,啃著果子,眉頭一挑,“你什麼時候將羲公子那啥啥了?”
“那啥啥?”玉骨眉頭一蹙,“什麼意思?”
景雪人笑了一聲,又湊過來,低聲道,“當然是弄到手啊。”
“你不要告訴我,你就這麼守著一樹的熟果子,看著它掉下來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