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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算計到玉竹芸,說明從她一開始發展的時候,你就動手腳了。”
不然,不可能短短的時間,就將玉竹芸的路封死了,任何辦法都不能夠起死回生。
玉上清覺得,不弄清楚這個,今晚是沒法安心修煉。
“是我一開始就算計,從玉竹芸想發展勢力的時候。”玉骨一口承認,“和她合作的都是我的人。”
聽到這話,玉上清都覺得背後發涼,當玉骨的對手,當真是可怕極了。
當面算計你的人,並不可怕,可怕是這種親手捧你上高處,再親手推你下深淵的人,這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是如此算計,玉竹芸不栽誰栽?
可以說,是玉竹芸栽得理所當然。
然而,玉骨怎麼會這樣費盡心思算計玉竹芸?
面對玉上清一臉的好奇,玉骨嘴角輕翹,“肖想不該想的,這便是懲罰。”
玉竹芸這朵爛桃花,每一次見到師父都用一種佔有慾的眼神瞧著,她不想注意都不行。
敢肖想她的師父,她不做點事情,真是不太符合她的風格。
玉上清還想深究一下,這其中究竟是什麼事,玉骨卻趕客了。
“夜深了,表哥,你該回了,我要修煉。所有新街都交給你,怎麼用,隨你。”
望著緊閉的門,玉上清緊握著玉佩,在門口站了許久,心中湧出無限的複雜,對這個從來都沒有了解的表妹,他更是信服,彷彿從前兩人之間的別扭,在今夜完全消失。
就憑借這份信任,他都不回讓玉骨失望。
現在他也明白,為什麼玉骨對玉家一點掌控的想法都沒有,因為,她如果想,這樣的玉家,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對她來說,別人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成就,對她來說就是輕而易舉。
爺爺說過,她的路,與尋常人是不同的。
送走玉上清,玉骨並沒有如願的進入修煉狀態。
因為,她的窗戶上,正坐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白衣,彷彿是月上飄落下來的仙人,月光都只能夠作為他的陪襯。
“師父,夜深了?”
“少修煉一晚,無妨的。”羲容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玉骨沒有挪開一分,“阿骨,方才的一切,為師都聽了個遍。”
玉骨抿了抿嘴角,沒有多少反應。
在她看來,若羲容想知道什麼,問她,她就會說,半點隱瞞都不會有。
“本以為阿骨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玉家,其實……”
玉骨沒接話,等著羲容的下文。
羲容沉默了好一會兒,目光灼灼,“其實,阿骨最大的目標,是讓玉竹芸一蹶不振,可能,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玉骨輕輕的抓了下衣袖,“師父不愧是師父,你猜對了。”
從一開始,她的目標就是玉竹芸,振興玉家也是她的目的,但這這件事上,其實是附帶的,這一次玉家的改變,是因為她覺得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就順便做了。
“那阿骨從來都不喜歡浪費多餘的時間與不不相幹的人計較,為什麼對這個玉竹芸這樣‘偏愛’?”問這話的時候,羲容眼底閃過複雜。
不要告訴他,僅僅是玉竹芸對他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