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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容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某些事件,按照原來的軌跡,玉骨的性命還有兩三年就要結束了。
結束之後,這個世界的故事就差不多完結,並沒有再呈現更多的東西。
因此,事關玉骨身世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有深思過。
經過玉骨這麼一提,他才想起玉裘這個人,似乎比他所知的更要複雜一點。
玉骨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飾,“師父,這對耳飾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它們有些特殊。”玉骨眼神認真的盯著羲容,“特殊得無法想象。”
羲容很早以前就發現,玉骨兩邊的耳飾是一對了。
這對耳飾他確實發現了些特殊之處,不過並不能夠看透,他曾暗自猜測過,可能是什麼絕世寶貝。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玉骨只有一隻耳飾的時候,他才會幫她挑選一隻一模一樣的,後來又給她做了一隻一模一樣的,就是為了掩蓋耳飾的特殊,免得被有心人發現。
此刻,聽到小徒兒袒露耳飾的特殊,猶如一個孩子在跟他分心秘密,讓他的心又柔又軟。
“它們或許能夠解開我的身世之謎。”玉骨眼神突然一收,神色恢複淡然,“外公曾經向我透露過,讓我好好修煉,話裡話外透露著,我的身份不一般,將來可能面對有力的強敵。”
“阿骨的意思是,玉家主很可能是被他口中的那些人帶走?”羲容一下就明白玉骨說了那麼多前奏的原因了,最後這句話,才是玉骨想要表達的。
至於什麼身世,阿骨根本就不在乎吧?
她若是在乎,豈會這樣淡定,一點都不詢問玉裘的緣由。
“嗯。”玉骨埋下頭,擰眉道,“原本,我對這耳飾背後有什麼故事,有什麼身份,一點都不感興趣。”
“此時,我有些興趣了。”
玉骨抬起頭,對望著羲容的眼睛,“我回玉家拿走了外公的魂牌,完好無損,可見外公還是安全的。”
家族中重要人物,都會留下魂牌,這也是玉骨在外歷練,多次在生死邊緣,玉裘都沒有過問的願意,因為她的魂牌沒有碎掉,就代表她還活著。
“那阿骨,你打算怎麼辦?”羲容問道。
玉骨這一次難得的搖了搖頭,“師父,這一次,我真不知該怎麼做。”
“我不知這對耳飾背後究竟代表著什麼,貿然暴露出來,對外公,對玉家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的實力,不足以冒險。但,若不這樣,要怎麼樣找到外公。”
“外公留下四個字,是叫我不找他,可見他認為以我現在的修為,是不足以將他救出來的。”
“外公的為人我還是瞭解,如果我有本事將他救出來,他一定會留下重要的線索。”
玉骨平靜的分析道,羲容卻發現她雙拳捏得緊緊地,顯然第一次對於自己處在無力中,心中是難過的。
他輕輕的攬住玉骨,“一對耳環,確實查不出什麼來。”
“如果阿骨也認為現在沒有這個本事救玉家主,那就好好修煉。”羲容分析道,“玉家主讓阿骨不找他,想必他知道自己只是被人抓住,並不會有性命危險。”
玉骨沒說話,事情超出她的掌控,她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