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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見羲容不動,那雙眼睛彷彿要看出她在想什麼。
她低聲說道,“師父,你越來越奇怪。”
原本嚴肅的羲容聽到這話,笑了出來,又繼續幫她擦臉,不經意間問道,“為師哪裡奇怪了?”
羲容拉出玉骨的手,看到她右掌上有一道血痕,用濕毛巾將周圍的汙漬清理。
動作很輕柔,樣子也很溫柔,還時不時的抬起頭觀察她的表情,“疼不疼?”
“應該不疼。”玉骨盯著手掌,感覺到羲容溫和的力道,他彷彿害怕弄疼了她一樣。
她仔細觀察羲容的表情,近在咫尺的她似乎更容易觀察這個仙人一樣的男子。他近乎完美的五官,白皙如玉的肌膚,不可挑剔的眉毛,高挺的鼻樑,還有那雙似浩瀚星河的眼睛。
那頭潑墨一般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散落了些下來,披在這身白衣上,當真是世間再無二人。
這個樣的一個人,怎麼會與她有交際呢?
“是不是為師弄疼你了?”羲容抬起頭,就見玉骨以一種迷茫的眼神將他瞧著,捏了下她的小鼻子,“阿骨少有露出這樣的表情,為師很驚訝。”
玉骨一臉無表情,師父果然越來越奇怪了。
“手上已經清理好了。”
羲容將濕毛巾放在面盆內,掏出一個玉瓶,往木桶裡面到處青綠色的液體,一股清香的味道彌漫在屋內,聞著都令人心曠神怡。
“師父,怎麼了?”玉骨見羲容盯著自己看,不禁問道,低頭打量自己,確實有些狼狽,“師父費心了,接下來我自己可以。”
羲容沒有開口,直接抓起玉骨的手腕,輕輕一震,她衣裳瞬間化為碎片,只餘一肚兜在身上。原本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玉骨只覺身子一輕,就被放進木桶內。她倒不是什麼害臊,實際上她本就不知什麼叫害臊,羲容心髒都給她換過,在她的內心,始終認為自己與男兒沒有多大的區別。
她僅僅是覺得,師父愈發奇怪,照這樣下發展下去,不知將來會變成什麼樣。
不知師父到底受到什麼刺激?
不然,她確實想不明白,冷心腸的人,怎麼會突然過來關心她了。
她坐在木桶內,任由清涼的溫水侵入身體,戰鬥過後的疲倦瞬間席捲而來,聞著舒服的氣息,就這麼閉上眼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隱約的感覺到一雙溫柔的手在幫她仔細的擦拭傷口。傷口被上藥後,渾身的舒適,令她嘴角都忍不住彎了起來。
羲容收起手中的玉瓶,瞧著木桶中睡的安穩的少女,摸了摸她彎起的嘴角,“就這麼拋下為師最美夢,阿骨還真是個沒有良心的。”
“也不知夢到了什麼,平日都不見你這麼高興。”
羲容一臉幽怨的坐在一旁,撐著下巴觀察著彌漫霧霧中的少女,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他嘴角浮現出笑容。
“阿骨還小,許多事為師就依你了。”
手掌按在少女光潔的額頭,輕喃道,“阿骨還真是個孩子。”
少女睫毛長長的,濃濃的,眉毛也彎彎的,在睡夢中放鬆的情況下,五官更為柔和。這會兒看起來還真的是人畜無害,哪裡是白日那個要人命的女子。
羲容就這麼撐在木桶前,“好像長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