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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容長嘆一聲，溫潤的笑意浮現，摸了摸她的臉頰，“你知道我不會。”
“所以你才會拖到最後再通知我？”他問道。
玉骨垂著眼眸，理所應當的回答，“與其被人看著如何狼狽，不如直接看到最後的結果。這不也是你希望的，變強的路上哪裡會不受傷，這不是你說的？”
“是為師說的。”
羲容並不否定，看著少女傷痕累累的身體，目光許久沒有挪動，僅僅輕輕的撫摸在她肩膀的那條深深的傷口。這條傷口無疑是非常醜陋的，羲容很想立馬就將這傷口去除。
“阿骨，不怕疼痛？都說女兒最怕疼了。”
玉骨瞧著羲容，“師父，你今日怎麼這麼多話？”
羲容啞然，“師父的話就不能夠多一些，這是關心你。雖然很想你能夠強大，也沒有打算讓你丟命。”
“那你還是打算讓我吃苦頭，這話不是跟沒說一樣？”她認真的看著羲容，羲容僅僅是在她的額頭按了按，“若是可以，為師也希望阿骨不會吃苦頭。”
“但你會改變主意？”
“當然不會。”羲容笑道，“阿骨，你是在套為師的話？”
“你可以這麼想，既然你不會放棄你的目的，那麼……”
“那麼什麼？”
玉骨抬起頭望向羲容，輕聲道，“不用同情我疼不疼，因為我疼你也不會放棄，說得再多也沒有用。你應該想一想，怎麼樣才能夠讓我變得強大或許還實際一些。”
羲容停下動著的手指，手指還放在少女光潔的額頭，她的話語平淡甚至有一些不近人情。但卻說得很有道理，羲容嘴角微微勾起。
“為師不會放棄，阿骨，你會放棄嗎？”
“我自然不會，變強，超越你，擺脫你，那將是我的目的。”這是玉骨第一次將自己的真實想法當著羲容的面說出來，“既然各自為目的，何必要說一些廢話。”
“阿骨真不近人情，為師不可以關心自己的徒兒？”羲容先是一愣，隨後一笑，彈了彈少女的額頭。
手上出現一套雪白的衣裳，這衣裳如同他身上穿的一樣，一點修飾都沒有，卻無比的精緻，再好的裁縫都縫制不出來。
“你不能夠動，為師幫你吧。”
瞧著玉骨要起身，羲容直接說道。一手將少女摟了起來，如同第一次一樣，輕腳輕手將衣裳一件件的幫她穿好。玉骨也不掙紮，曾經的她被人伺候慣了，偶爾享受一下羲容這種強者的伺候，她一點都不介意。
原本寬大的衣裳，在穿到身上就自動變成符合她身材的大小，剛剛合適。玉骨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她還沒有穿過一身潔白的衣裳。
衣裳的味道與羲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舒服好聞。
“睡會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