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聽到他們的話,淡笑一聲說道。
縱然殺了芸霏這樣一位第八境的超級高手,可似乎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就像是做了一件輕描淡寫無足輕重的小事。
“你等我們來做什麼?”
蕭羽的話音落下,天元宗宗主和一群長老神情皆是一沉問道。
蕭羽露出一個笑容來,不卑不亢,目光平靜但有神的看向他們,說道:“當然是為了算賬了。”
“算賬?算什麼賬,你和我們天元宗之間,有何賬可算?”
聽到他的話,一位天元宗長老喝道。
其他人面色難看。
蕭羽嗤笑回應道:“看來你們這群老狗還真是健忘啊,十年前,我被你們無情逐出宗門也就算了,但你們卻屢次三番欺我弱小,針對於我,先是以螻蟻之態俯視於我,欲斷我仙武之道不說,後來見我威逼利誘不成,又想將我再次廢掉,若非我手中有斬道符,加上十三長老還算正直,恐怕我早就被你們所害,後來你們又覬覦我的陣法,若非忌憚那位劫仙人,你們甚至想將陣法佔為己有,絲毫不顧小爺的感受,小爺的私人住所,竟成了你們天元宗和扶搖宗兩宗弟子喧譁吵鬧之地,擾我安寧,你們說,種種情況加起來,我該不該算賬?”
“這難道就是你殺害芸霏長老的理由嗎?”
天元宗宗主喝道,其他長老此刻都面露冰寒。
蕭羽反問道:“怎麼?難道這還不夠嗎?如果說不夠的話,那麼她如今又勾結燼天宮之人,將我的資訊出賣給來自燼天宮的天才牧無疆,想要借牧無疆之手將我害死,這又如何說?”
“譁!”
聽到蕭羽這話,一群人不由得譁然。
“芸霏竟然還做了這樣的事?”
“我們怎麼不知道?”
“牧無疆竟然被你殺了!”
他們吃驚的同時,看向蕭羽的目光,有些難以置信。
其中一位長老不由地驚道:“牧無疆可是燼天宮宮主最得意的後代,他今日前來我們天元宗,是前來求親的,你竟敢殺了他,難道不怕燼天宮來找你算賬嗎?”
“求親?”
蕭羽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跟誰求親?
但旋即就搖搖頭不再理會,冷笑回應道:“有何可怕的?我之前只不過是罵了他弟弟幾句,他就要因此殺我,甚至不惜動用了法相級的寶器,我還不能將他宰了,這是什麼道理?至於燼天宮找我算賬,那就讓他們儘管來吧,他們不來,我甚至還想反過來去找他們算賬呢,只不過南離有些遠,我懶得動罷了。”
“猖狂!”
“蕭羽,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跟堂堂的五大宗門之一的燼天宮相比?”
“十年未見,但從你剛剛表現出來的實力,我們承認,你的確有了一些本事,可你太自負了,竟敢藐視五大宗門,年輕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自負可是很容易夭折的。”
……
一群人聞言,立刻紛紛呵斥,許多長老都對他心生惡意,滿是譏諷冷笑。
“簡直一派胡言!”
天元宗宗主更是無情喝道,“蕭羽,你休想血口噴人,汙衊我天元宗芸霏長老,今日,你敢擅闖天元宗,殺害芸霏長老,縱然你如今實力再如何強橫,今日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也休想再走出天元宗!”
根本不接受蕭羽所說。
“還想跟我們算舊賬?你配嗎!”一群長老不屑呵斥。
“唉,也罷,本來就沒有想過要跟你們講什麼道理,只是想告訴你們事實和我今日來此的目的罷了,既然你們一個個依舊冥頑不靈,那我們也只能拳頭下見真章了,今日,我便看看,我不僅殺了芸霏這個老八婆,還要清算舊賬,天元宗,有誰能奈我何!”
蕭羽見狀,也懶得再廢話,彷彿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說到最後,突然變成了一聲大喝。
話音落下,下一刻,他便直接舉拳,向天元宗七長老殺來,一股恐怖的威勢便從他身上釋放而出,像是滾滾山河傾瀉一般籠罩住了整個天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