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他去幫玄宇之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寬宏大量到幫助羞辱自己的人!
路明天冷笑:“既然如此,那前輩還是繼續考慮一下吧。”說著他揮手下令,“留一隊人馬守在這裡,不許任何人進入翡翊城中。”他可是清楚這鬼火麒麟的喜好,沒有糧食的情況下,他就不信鬼火麒麟還是那想法。
留下了三百士兵後,路明天立即帶著剩下的人馬奔赴翡翊城附近的城池,搖旗打鼓,長槍一指,揮師南下!
玄宇西部,雨命城,是最為靠近玄恆的一個城池,也是新分裂出的小國翊銘的邊界。說來這小國的事情,也很是奇怪,這原本是一個國,而卻在一個月前鬧起矛盾,硬生生變成了兩個國,一個是湛邱,另一個則是這與玄宇西部接壤的翊銘。
十萬聯軍橫掃了這翊銘國後直接進軍雨命城。雨命城不知為何設防不多,僅是一天便被這聯軍攻下,那城頭原本飄著的宇字換成了恆!而在雨命城投降之後,兩國聯軍清理頑固份子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頗為奇怪的人。
那人長得普普通通,放到大街上去絕對是最普通的存在,哪怕多看幾分鐘也不一定能記得這人!
在士兵清城的時候,這人從角落裡直接撲到一個士兵身上,緊緊的抱著士兵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英雄吶,饒命啊!饒命啊!我招!我什麼都招!”他抽了一把鼻涕,“只要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靠近士兵的幾人目瞪口呆,他們見過硬骨頭、至死都不肯松開的玄宇人,更遇到過瘋子一樣的玄宇之人,可卻沒見過如此、如此貪生怕死的玄宇之人!
見被自己抱住計程車兵愣住,那人趕忙抹了一把眼淚,抽泣道:“英雄,我、我、我不想死啊!”說著他又是一陣用力去抱緊士兵的大腿,任由那士兵如何去甩都無法將他甩走。
一士兵覺得頭疼,直接將長刀一揮,穩穩地貼在他脖子上。
“啊!!!”那人一聲尖叫,連爬帶滾,退了好幾十步遠,顫抖地問道:“將軍、將軍,小人不是故意冒犯的!”他又吸了一把鼻涕一把,“諸位將軍饒命啊!小人今天不過三七,上有九十高壽的老人需拜祭,下有堂弟堂妹要上香!小人不能死啊!”
眾士兵:“……”從未如此貪生怕死之人!
而且他說的那都是些什麼啊!什麼叫做要祭拜,什麼又叫做要上香?!
最後,那之前被抱著大腿計程車兵蔣旭頭疼了一陣,甩手道:“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如此貪生怕死之人!”
似乎是見士兵放過了自己,那人大喜,一時間鼻涕都忘了吸,道:“將軍說得好!”
眾士兵又一次沉默。
蔣旭皺眉:“你應該像他們那樣來拼一拼。”說著他抬了抬手中的長刀,指向不遠處那倒下的人。
那人傻兮兮地吸了把鼻涕,道:“將軍,貪生怕死有錯嗎?”
眾士兵再次沉默,最後蔣旭無奈道:“也罷,看樣子你也能幹點活,姑且饒你一命。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欣喜若狂,狂點頭道:“陳秋,小人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