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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漠源挑眉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要知道那個家族可是堪稱神算,知道些什麼事情也不奇怪。
帝羨天哼了一聲,道:“你小子一看就是早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裡了,快說!你來這裡究竟想幹什麼?不說的話,小爺我不介意送你上路!”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端木錦霆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但他又偏偏說不出那氣息的名字。似乎是冥冥中有股力量阻止了自己回想起那事情。
端木錦霆笑了笑,取下腰間的酒壺,晃著酒壺裡的酒,笑道:“大人的傷仍是沒能痊癒,這酒能助大人強制那力量。”
前後兩句看似不沾邊的話,聽得玄琳瓏和漠源皆是一愣。
玄琳瓏甚是疑惑,漠源受傷的事情知道的只有玄家的嫡系知道而已,而漠源身上的傷沒有痊癒這一事情,她還是剛剛才知道的,但這端木錦霆似乎一早就知道這一情況!
半晌,玄琳瓏皺眉:“你究竟想幹什麼?”
端木錦霆又是一笑,將酒壺遞給漠源,道:“我端木錦霆的為人難道不值得你們相信嗎?我自然是來幫你們的,這酒還望大人收下,家父不願看見大人受傷。”
漠源接過那酒壺,嗅了下酒的氣味,他稍稍皺眉,問道:“你父親是誰?”
端木錦霆笑了笑,道:“家父端木垣孤。”
“端木垣孤?”漠源有些狐疑,他可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麼一個人。
但是若是自己沒見過那人的話,那人又怎麼會知道自己體內有噬咒的力量在幹擾自身?
不過,更讓他疑惑的是這酒。
這酒究竟是如何做出,僅僅是嗅了一下,他便感到體內那不斷激發的噬咒之力安分了不少!
玄琳瓏眯了眯眼,道:“端木家世代經商,我還從未聽說端木家主還會釀酒。”
看漠源那樣子,應該是這酒有效了。但問題就不對在這裡了,為什麼這酒會有效?
端木錦霆輕咳一聲,道:“祖父最愛釀酒,祖上也極愛釀酒,家主有所不知,我端木世家就是釀酒起家的。”
玄琳瓏又道:“既然是釀酒起家,那為何你端木世家的酒業沒能做得與普通商賈一樣好?”
端木家是做有釀酒這一行業沒錯,但他們似乎是稍稍涉及,算不上深入,而且在釀酒這一行,他們端木家經常是虧本的。這些事情,玄琳瓏非常清楚,早在管理玄郝的時候,她便已經調查了一遍玄郝全部家族的情況,其中這端木世家就是重中之重,他們的資料,玄琳瓏可以說是現在都能倒背如流。
被玄琳瓏無情地戳穿後,端木錦霆不免有些尷尬,幹笑道:“這個,這個……”
他怎麼能說他們端木家根本不會經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