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司馬凃崢笑道:“歷代的呼延族長都將是第七支主脈的嫡系,呼延小姐日後必定是呼延族人,自然能夠決定呼延族事。”
“這麼肯定?”玄琳瓏詫異。
“那是。”司馬凃崢肯定道,“若是小姐不信得過本宮。本宮相信不出三個月,呼延老前輩定會向小姐說這族長一事,那時便是小姐繼位之時,到時候小姐自然明白,本宮沒有騙你。”
玄琳瓏眯了眯眼,對這事情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司馬凃崢一再和自己說這事情,說明這裡邊定有玄機。
片刻,司馬凃崢又說道:“到時候小姐再考慮這事情也是可以,況且小姐還有此等人物相助,呼延族內誰人能與小姐爭這族長之位?”
玄琳瓏搖頭:“殿下失算了,我在這呼延族裡如今還是受盡冷眼,要說這族長之位,我覺得那呼延憐更有可能。殿下不妨去和她一談此事?”
司馬凃崢失笑:“還是不信本宮嗎?也罷,到時候相信小姐您必能明白其中的一切。”他頓了頓,帶上幾分危險,“還望小姐莫要將此事告知呼延老前輩。”
玄琳瓏笑:“殿下先前不是說我是個聰明人嗎?”
司馬凃崢聞言大笑:“想來小姐的示弱還是有些道理的。”
玄琳瓏也不瞞著,不然也不至於留下來和他談這事情:“自然。”
半晌,玄琳瓏想起一事,直接問道:“不知殿下對妖族的瞭解有多少?”
司馬凃崢也是個明白人,立即反應過來:“小姐想知道些什麼?除去這妖族的秘事,其餘的事情本宮多少還是有些耳聞。”
玄琳瓏道出埋於心中已久的疑惑,這疑惑她未曾當面問過他,也是考慮這事情涉及太深,不想讓他回憶太多。
“殿下可知哪一脈的妖族能夠做到在人和妖之間轉變?”玄琳瓏問道。
司馬凃崢詫異:“在人和妖之間轉變?那還是妖嗎?”
玄琳瓏想了想,覺得自己這麼表達也太對,便輕咳一聲:“我曾見過一小妖,起初見他之時,他無論氣息還是外貌都符合妖族的特點。但第二次再見之時,他竟與常人無異。這事我詫異已久,奈何自從之後再也不見這小妖的身影,我詢問多人,也沒有結果。”
玄琳瓏將韋君明的事情,真假摻和在一起,說與這司馬凃崢聽。
自從恢複記憶,這疑惑她便一直壓在心底,這一情況風清一脈關於妖族的記載都沒有過。
司馬凃崢聽了玄琳瓏的描述也是一驚,好一會才問道:“真有此事?”
玄琳瓏點頭,帝羨天也非常配合著點頭。
原本見玄琳瓏點頭,司馬凃崢心底還是有些不信的,畢竟那對他而言算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存在,聽聞還在玄郝邊界鬧出過一次異變,至今玄郝國內還有天譴這一事情在流傳。
但看見帝羨天一同點頭,他就有些信了,在他眼中血魂師的威信越大於玄琳瓏。
半晌,司馬凃崢有些不太確定道:“若真像小姐你說的那樣,本宮瞭解的事情唯一一個符合這種情況。”
玄琳瓏一聽便來了精神:“你說。”
司馬凃崢說道:“曾經有位巫子與我談過這事情,說的也是這麼個情況。妖族內能將氣息在人和妖之間轉變的,唯有當今的巫皇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