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經歷了這幾天時間,看著時星在薄晉然身邊笑盈盈叫哥哥,薄晉然常常因為時星‘忽略’她,對時星不接受也不拒絕的樣子。
她覺得心髒繃得越來越緊。
大概是因為時星演技確實太好了,至少比他們都專業,演的那叫一個活靈活現,生動的展現了什麼叫綠茶白蓮花。
所以就算現在陸甜明知道他們是在演戲,她竟然還是會吃醋會難受。
而且,這不過才幾天。
她甚至已經開始想,如果不是演戲,如果真的有這麼個人橫插在他們中間,薄晉然卻這種態度,她可能早就轉身走了。
她的脾氣,根本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懶得聽。
那之前,那麼長的時間,接近一年,祁慕辭在他們之間的時候?
那時候的薄晉然不就是現在的她嗎?
所以他脾氣越來越差,對她越來越冷淡,最後兩人什麼都沒說,在跨年夜轉身背離,其實都是因為他已經難受了太久太久,忍耐了太久太久。
他那時候也還那麼年輕,確實不夠成熟,卻也已經給了她他所有的遷就。
她怪他不會告白不會說。
可還要他怎麼說呢?
那麼長的時間,他對祁慕辭的不滿表現得一直都很明顯,他或許也試過很多次,也跟她表示過很多次,可她總是會以朋友的名義護著祁慕辭。
那他又能怎麼辦?
換成她,她只會做得更差。
陸甜想到這些,就覺得自己以前真的太渣了。
她骨子裡難道也有渣女屬性?
她越想越覺得難受。
為薄晉然難受。
她想:
其實他說的不對。
他說,甜甜沒有錯。
可實際上,就是她錯了。
反倒是薄晉然,他最無辜。
他沒有錯。
週四晚上,再次結束了一天時·白蓮花·星的哥哥轟炸,薄晉然崩潰的把時星送回家,轉身時,就對上陸甜略顯發白的臉以及紅紅的眼圈。
薄晉然眉心瞬間收緊,上前一步垂眸看她,“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不舒服?”
他抬手去試她額頭溫度,陸甜卻已經雙手環住他腰身,朝前貼上他懷。
“薄二。”
她悶在他懷裡叫他,聲線略啞。
薄晉然蹙眉,“嗯?”
掌心落在她發頂摸了摸,她環在他腰身的手緩緩收緊,“我錯了。”
她聲音有些哽咽,低低的說:“對不起。”
薄晉然一愣,隨後臉也是一白。
落在她頭發上的手都僵了僵,喉結滾動,薄晉然略顯僵硬的問她:“你這是,想分手嗎?”
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