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這半個月像是著魔一樣愛上了做菜,可她做的菜可難吃了,上週我回來差點沒把我吃吐。”
陸甜語氣複雜,說完又微笑:“不過幸好你爸爸留下來了,這樣我媽媽做的菜就多一個人分擔,到時候讓你爸爸多吃點。我們盡量把火力引到你爸爸身上,讓我媽媽多關心關心他,這樣我們就可以少吃點了。”
薄晉然這才明白了。
所以剛才陸甜和陸則儒故意激薄於臣留下的。
他就說他們兩父女奇奇怪怪。
他好笑又無奈,“你們就這麼坑他?”
陸甜傾身湊到他面前,笑著看他,“怎麼,我們薄二心疼爸爸啦?”
薄晉然看著女孩湊近的臉,輕笑著捏捏她鼻尖,低嗤:“一個叔叔而已,有什麼好心疼的。”
陸甜笑出聲,湊上去親親他唇,“我們薄二就是嘴硬心軟,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薄二。”
說完要退開,薄晉然卻單手按在了她後頸,阻止了她後退的動作。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閉上眼,唇瓣再次貼上她的,輕緩摩挲幾秒,然後微張嘴含住她唇瓣。
不得不說,陸甜的話讓他心尖又發癢了。
癢得厲害,就想親親她。
女孩頓了頓,也單手環住他頸,微抬臉由他含著她唇輕吮。
只在間隙時低聲說:“別親太紅了,會被看出來的。”
少年啄吻著她甜甜軟軟的唇,聲音更低,“好,我再輕點。”
兩人在花房裡待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有傭人來叫他們吃午飯了,才去了餐廳。
今天用的是圓桌,陸則儒和薄於臣已經坐下了,陸甜的媽媽羅芝遙也已經坐在了陸則儒身邊。
羅芝遙也不過四十幾歲,溫婉端莊,年輕時候就是那種精緻清純型別,此刻穿著條白色修身絨裙,頭發懶散挽著。
如果時星見到,大概會明白第一次見陸甜時,她穿著白裙子長直發的清純感從何而來了。
此刻,她看著斜對面的薄於臣,盈盈帶笑:“知道你們今天都要來,我就下廚去做了幾個菜,於臣還沒吃過我做的菜吧,今天好好嘗嘗。”
薄於臣在羅芝遙面前倒是維持著風度,彎唇,“謝謝嫂子。”
陸則儒還在翻白眼:“憑什麼讓他吃啊,你做的菜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那麼小氣做什麼,差了你的啊,你想吃,等晚上我再給你做。”
陸則儒:“……”
他微笑,抬手搭在羅芝遙肩上,語氣溫柔:“那不是太辛苦你了嗎,我會心疼的。”
羅芝遙笑著瞪他:“於臣還在這兒呢,你別太肉麻了。”
薄於臣笑笑不說話。
幾十年了,早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