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襲來。
太陽xue也隱隱作痛。
祁宸衍說完這些,又補充一句,“我家星星,就是龍鳳胎裡那個女孩。”
他看向時星。
時星則是對薄晉然點點頭,“我按照薄家的名字,叫薄雲星,不過因為我從小就被抱走流落在外面,所以我叫時星。我還有個哥哥,叫薄雲宴,他是你親自帶大的。”
薄晉然喉結不斷滾動。
雲字,確實是他們薄家下一代的輩分。
他們說的這些事邏輯過於清晰,確實不像是隨便編的。
難道是真的?
薄晉然手指捏了捏,心慌莫名。
可他還是笑了下,語氣諷刺:“你們這故事編得確實很好,可就這樣想讓我相信你們是從三十年後或者什麼平行時空穿來的,你們是覺得我老了會去買保健品是嗎?”
祁宸衍瞥他一眼:“你年輕的時候話還挺多?”
薄晉然:“……”
祁宸衍:“你去扯陸甜一根頭發吧。”
薄晉然:“做什麼?”
“親子鑒定!”
祁宸衍聳聳肩,“既然我們怎麼說你都不信,那做親子鑒定是最快最有用的辦法。”
薄晉然目光輕動,落在祁宸衍頭發上。
確實。
只要做一個親子鑒定,就能證明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了。
咖啡在這時候端了上來,他們的談話也暫時停下。
薄晉然看著面前那杯黑咖啡眼皮跳了跳,又想到祁宸衍說的那句沒有甜了。
他默了兩秒,還真端起這杯黑咖啡喝了口。
臉幾乎要皺成一團。
也太苦了。
他平時就愛吃甜的,咖啡自然也是要多奶多糖,這黑咖啡他以前是碰都不碰的。
祁宸衍看著他的表情,瞭然輕笑:“苦嗎?”
他挑眉輕嘖:“不信我,就等著吃三十年這樣的苦吧。”
薄晉然:“……”
那大概還不如死了。
18歲的少年確實沒有辦法想象,三十年都要這樣苦的話,該怎麼過下去。
這個問題困擾著他,一直到他回到家睡下。
他給祁宸衍和時星安排了酒店,讓他們暫時先在酒店住著,等他拿到陸甜的頭發做了鑒定再說接下來的問題。
然而薄晉然知道,他其實已經傾向於相信了。
相信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這種感覺很奇怪,如果說那兩個人是騙子的話,那確實很成功。
幾句話的時間就成功讓他相信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