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星瞬間開心了,眼眸都笑得彎彎的。
自從懷孕後,這些垃圾食品她都很少碰,現在確實有點饞了。
時星撚一顆爆米花喂進嘴裡,“好甜。”
說完還給祁宸衍餵了一顆。
祁宸衍張嘴咬住爆米花的時候,輕咬了下她的指尖。
時星嗔他一眼:“髒不髒啊。”
祁宸衍彎唇:“咬一下手指而已,這就髒了?”
他歪頭貼到她耳邊,“那我平時咬……”
時星驟然轉頭,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貼了貼,然後退開,紅著臉嗔他,“我哥哥說的對,你心太髒。”
祁宸衍長指慢條斯理捏著她耳垂,聲線低得格外曖昧:“剛才是誰說純情的約會不適合我們的?我這不是在滿足星星想要的,不純情的約會嗎?”
他說著,又貼過去,親她被他揉得有些發紅的耳垂,“我要是心髒,那星星的心,是什麼?”
“……”
時星的耳朵被他又捏又親的,酥癢得厲害。
何況孕期其實是比平時更敏感的,這些日子撩來撩去最後什麼也做不了,其實也不是他一個人難受,她確實也有些心癢難耐,她的心,大概是黃黃。
咳。
想到這些,她耳根瞬間發了燙,祁宸衍唇瓣貼著她耳朵,能清晰的感覺到。
他笑了聲:“終究還是我說對了。”
時星不自在的抿唇:“什麼說對了?”
低啞的氣聲拂進她耳朵裡,他說:“小星星,就是金色的。”
“……”
你還是太含蓄了。
不就是想說我是黃的嗎?
時星咬唇,“哼”的一聲別開臉。
祁宸衍就笑著捏住她下巴讓她重新偏過臉去,含住她唇,也沒有深入的吻,就這樣在她唇肉上曖昧輕咬,一下下吮吻。
有時候,這樣的吮咬比深吻更磨人,讓人心尖尖都發酥,難耐至極。
時星睫毛顫了顫,抱著爆米花桶的手都抖了抖,差點把爆米花灑出來。
她下意識閉上眼,卻也在那瞬間,感覺到有白光閃過。
時星瞬間睜開眼偏頭,朝白光閃來的地方看去,看到斜對著他們的位置上,坐著個男人,戴著口罩和帽子。
一看就像是狗仔。
祁宸衍頓了頓,也跟著看過去,“怎麼了?”
時星遲疑:“我覺得,那個人剛才好像在拍我們?”
“有嗎?”
祁宸衍朝不遠處看了眼,停頓兩秒收回目光,安慰的摸摸時星的臉,“人家老老實實看電影呢,哪兒拍我們了,都說了你太緊張了。”
“是嗎?”
時星懷疑的又朝那方看了眼,那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男人正一本正經的看著電影螢幕。
她蹙眉。
難道真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