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扯唇角,“我只是覺得,一把年紀了,還是穩重點比較好,你應該已經過了囂張的年紀了吧?”
一把年紀了?
薄晉然和她對視兩秒,收回目光,看向時星:“之前說的事你好好考慮,如果你確實不願意舉辦宴會,那我會想其他辦法說明你的身份。”
時星點頭:“我還是覺得,不辦的好。”
薄晉然輕嘆:“那好。”
頓了頓,他補充:“至於安明熠,你們別太擔心,我來處理。”
陸甜糾結:“你準備怎麼處理?”
薄晉然:“總歸不會坐以待斃,等著讓他來跟我玩陰的。”
陸甜:“……”
他在諷刺她嗎?
這個人今天是吃了火藥嗎?
她咬牙還想說話,薄晉然已經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看向薄雲宴:“雲宴,你是跟我走,還是留下?”
薄雲宴:“我留下,甜姨說的對,這段時間要保護好星星的安全。”
薄晉然也就沒有再多說,“那我把肖沉留給星星,這段時間讓他帶人保護你們。”
肖沉是他的貼身保鏢。
時星本來想拒絕,畢竟她身邊人已經夠多了。
薄晉然大概看出她的想法,只又說:“放心,他們平時不會打擾你。”
時星最終還是點點頭:“謝謝……”
咬咬唇,最終聲音很輕的糾結道:“謝謝爸爸。”
總是要習慣的。
薄晉然彎唇笑了聲。
爸爸兩個字,還挺陌生,也足夠讓人心軟。
他聲線放得柔和了些:“行了,有事給爸爸打電話。”
說完離開。
陸甜翻了個白眼,也起身:“我也回去補個覺,你們自己去玩吧。”
很快,廳裡就剩下祁宸衍時星和薄雲宴三個人。
再接下來,祁宸衍帶著時星走到哪兒,薄雲宴就跟到哪兒。
他帶時星迴房間,薄雲宴就在房間門口坐下來念經。
祁宸衍:“……”
他無語的靠在時星肩膀:“他不會一直這樣跟著我們吧?”
時星也很無奈。
她勸過了,讓薄雲宴去休息,薄雲宴說他打坐念經就是休息,在哪兒都是一樣。
所以面對祁宸衍的煩躁,她也只能勸他:“那個,畢竟他從小在寺裡待得時間多,比較單純,阿衍就體諒體諒。”
“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