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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大哥，我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
沈菲放下筆，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大明白淩子熙怎麼老盯著自己看。
明明在樓下等人的時候，她還特意照鏡子，覺得自己美美的才敢上樓。
淩子熙沒想到她還能一心二用，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你臉上很幹淨。”
“哦。我也覺得。”沈菲放心了。
兩個人相處模式比第一次自然些。
首先，沈菲會將一週的複習情況進行彙報並告知最新課程進度，然後淩子熙將接下一週的學習任務交代清楚，明確優先順序和具體時間分配。
然後，沈菲自己看書、做題，有不懂的問淩子熙。
在沈菲離開之前，淩子熙會出幾道題抽查她，很快他便發現其中的問題。
行政管理專業很多課程都是理論知識，但不代表死記硬背就能過關，尤其沈菲時間本就不夠，所以她記下的內容只有短時間的作用。
而且，如果換一種方式去考她，她就不會了。
五個問題，只答對了兩個，沈菲耷拉著頭，不敢看淩子熙。
淩子熙輕輕放下課本，“菲菲，雖然你已經很努力了，但一口吃不成大胖子。記得我之前給你定下的目標嗎？”
沈菲咬唇，抬頭，“就是要全力以赴，分數越高越高。”
淩子熙糾正她的說法，“全力以赴只是態度和信念，分數越高越好不是具體目標，算是種期望。”
沈菲眼睛眨巴眨巴，不大明白所謂的態度、信念、目標、期望這麼多名詞，它們之間有什麼區別。
她知道自己要努力、努力，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