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說！”
“是。”
吞了吞口水，主治醫師低頭，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診斷結果彙報。
“夫人，心肌炎突然發作，而且情況不大樂觀。”
“什麼？”
沈之晶眉角突突直跳，徑直向前一步，死死地瞪向醫生，“你說清楚？什麼叫不大樂觀？”
主治醫師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心裡頭怕得要死，卻不敢不回答。
“夫人這幾次發病是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心前區突發壓迫感和絞痛，這樣的症狀反複出現並持續較長時間容易引發心肌梗。現在夫人再次病發，而且比前兩次要嚴重，所以才引起昏厥。這一次，可能沒那麼容易醒過來。”
醫生停了下來，長長地吸了口氣，小聲地試著問道：
“夫人，剛剛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
沈鶴接到沈之晶的電話，第一時間就告訴秦夜，待兩個人腳步匆匆趕到醫院時，沈之晶木著臉站在病房門口。
秦夜正準備抬腿走進去，沈之晶突然“噗通”一聲跪下來。
“之晶，你這是幹什麼？”
沈鶴被沈之晶的舉動驚住了。這好好的，怎麼下跪了？
秦夜腳步一滯，轉過身看著沈之晶，眸色幽暗不清。
沈之晶重重地磕了三個頭。
“是我沒照顧好夫人，才讓她再一次犯病，醫生說......夫人這次病情嚴重，夫人很可能以後都醒不來了。”
“什麼？”
沈鶴倒一口冷氣，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電話裡，沈之晶只說沈凝思又發病了，讓他們趕緊過來看一下。
什麼叫“可能醒不過來”？
一貫冷靜的男人，此刻不禁亦臉色大變。
“進去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