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思猛然起身，直直地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之晶趕緊扶住她。
“夫人，您先別激動，聽我慢慢說。”
沈凝思拒絕攙扶，轉過身看著沈之晶。
“你說，夜兒把百分之一的股份給了她？”
“是。”
沈凝思目光冷了下來。
“之晶，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苦心栽培你，又讓你跟夜兒回了美國？”
“......我知道。”
“所以，你就是這樣讓我失望嗎？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地步，若不是我逼問你還準備瞞著我嗎？”
一聲呵斥，雷霆大火，沈之晶頓時渾身發顫。
“噗通”一聲，沈之晶雙腿彎屈，直直地跪下。
“夫人，我對不起你。請你懲罰我！”
“哼，沈家的家規，你都忘幹淨了嗎？”沈凝思步步追問，“還是你忘了，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夫人，我不敢忘。之晶始終只效忠於您。當初，我是真的沒想到，少爺對她的寵愛會到這種地步。被換崗之後，改名和股票的事，少爺早就不用經過我。我但凡對那邊有些關注，父親就會警告我。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沈之晶跪在地上，竭力為自己解釋，句句懇切。
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的人，又從小當做女兒來疼，沈凝思見沈之晶這幅模樣，斥責的話終究是不忍說太多。
於是她臉色緩了幾分。
“起來說話。”
“是。謝謝夫人。”
“還有什麼事，全部告訴我。”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