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夜走到樓下，偌大的客廳裡坐著一位中年婦女，旁邊站立著兩名傭人。
婦女看上去大概四十歲的年齡，坐姿端莊，儀容講究。
聽到樓梯處傳來的動靜，她循聲望過去，表情微動。
等到人完全走過來來時，兩名傭人恭恭敬敬地彎腰：“少爺好。”
“你們先下去。”沈凝思擺手。
兩名傭人得到指令後，從一側離開。
秦夜坐下來，看了眼桌上沒有動過痕跡的早餐，又抬起頭朝對面看過去。
“母親，您不用等我。”
“都是你愛吃的。”沈凝思拾起眼前的筷子，不置可否，臉上的表情平靜如水。
漆黑幽深的眸子閃了閃，秦夜收回目光，同樣拾起桌上筷子，不再言語。
兩個人用餐舉止優雅，猶如標準的教科書一般，整個客廳幾乎聽不到聲音。
這樣的場景，秦夜早已習慣，只是此刻突然懷念在秦宅時，和小女人一起用餐。
雖然話很少，但偶爾會有幾句言語。
剛剛的通話結束太快，對於這什麼迎新工作，他不許她去。
正準備吃完早餐上樓給簡薇打電話，起身之際沈凝思叫住他。
“夜兒，陪我說說話。”
沈凝思朝著沙發走過去。
等到母子兩面對面而坐時，沈凝思突然感嘆。
“不知道當年讓你回國，是不是做錯了？如今我們見上一面，一起吃頓早餐，都不容易了。”
空氣頓時一滯。
俊逸冷涼的臉色頓時浮現一絲愧疚，秦夜心知自己來的次數太少，又不習慣解釋。
“母親是覺得在這裡太悶了嗎？”
沈凝思搖頭。
“我習慣清淨，這裡挺好的。只是自己的兒子不在身邊，有點捨不得。夜兒，你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