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月一臉平靜坦然,站在旁邊的孫哲臉皮一抖,差點沒站穩。
少夫人,要不要這麼抹黑自己的丈夫?
就在張之月猶豫要不要讓人拿把刀或者拿把槍過來逼供,以便速戰速決時,又覺得跟覃知秋在這裡扯有點浪費時間。
孫哲已經將所有情況打聽清楚,剛剛在會場只說了一句話,張之月就氣得過來找人算賬。
於是,他不等覃知秋說話,便將事件的經過做簡要的彙報:
“夫人,她們買通下藥服務生已經招供了。覃知秋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在簡小姐茶水裡下藥。藥性很強,能讓人‘徹底失控’。而她們的計劃是讓蘇明珠先挑釁、抹黑簡小姐,再等她藥性發作,行為失控,便可以坐實那些汙名。”
讓一個女人徹底失控,想想便知,是怎麼個失控法。
如果他們的計劃得逞,薇薇就會被毀掉。哪怕只是喝上一小口。
張之月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眼眸裡的怒火就止不住地竄動。
再次看向覃知秋的眼神裡,含著冰刃般的寒霜。
“那她們怎麼進來的?邀請函沒有她們的名字。”她問的是孫哲。
“這個......蘇明珠的堂姐蘇心柔是林立偉的兒媳婦,而林立偉是林氏旁系的私生子。最近蘇心柔和林氏旁支的人走得很近,從他們手裡拿到了邀請函。”孫哲低頭,“夫人,是我監察不利。”
張之月沒有怪他的意思,再次看向地上的人。
“為什麼要對付薇薇?是不是安若涵派你來的?當初她踢走楚靈兮上位,還多虧了薇薇。”
覃知秋惶恐不安地睜大眼睛。
“你、都知道?”
“現在我是問你。”張之月的耐心不多,“你不回答,我也能知道,那樣的話後果自負。”
張之月說完,停了下來,給她選擇的時間。
覃知秋嘴角勾出一道複雜的笑意,絕望又悲涼。
難道,她的好日子就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