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有人闖入，冷涼的眸子射出犀利的暗芒，男人朝門口看過去。
“夜少。”段淵吸了口氣，主動打招呼，態度相比之前少了份敵意，多了份恭敬。
秦夜微不可見地應了聲，旋即轉過身，繼續吞雲吐霧的動作。
段淵站在原地，感覺到氣氛的窒息，本想調頭離開，又瞥了眼冷俊的背影，忍不住屏氣問：
“你和薇薇，是什麼關系？”
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聲從前方傳來。
“跟我說話之前，先找準自己身份。”
“你......”段淵氣結，俊朗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秦夜轉過身，稜角分明的臉冷意森森，就像眼前站著的是看不堪一擊的對手。
“看在段老爺子的面子上，我勸你，離她越遠越好。”
“憑什麼？薇薇一定會選擇我。”段淵的聲音越發的大，面上竭力維持鎮定。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有過什麼，但都過去了。如今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我，能給她幸福的人也是我。”
“是嗎？她的第一次呢？”
幽深晦暗的嗓音，單刀直入的主權宣誓，猶如一記重錘將全部力道落在段淵的心髒上。
他的臉色倏的慘白，毫無血色，嘴皮抖動卻說不出話來。
秦夜看他這幅模樣，神情凜冽，對他輕輕一嗤，毫不留情地繼續在他心間插刀。
“她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時候，她還不知道你是誰。就憑你，也配做我的對手？”
段淵心底的憤怒被徹底激發，雙目通紅，拳頭緊緊握住，青筋爆出。
這幅盛怒的樣子，在秦夜看來簡直不屑一顧。
薄涼的嘴角勾出一道極大的嘲諷，骨節分明的手指動了動，將夾著的煙頭掐滅，旋即揚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