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下個月她結婚,新郎是我以前領導,到時會見面。”
“哈哈,那需要男伴嗎?參加婚禮一個人去好像不大好。”段淵故作輕松地問。
許是他眼裡期許的光芒過於強烈,簡薇不忍屢屢拒絕他的好意,淡淡地對他微笑算是回答。
俊朗的臉綻開大大的笑容,段淵直接將她的反應當成同意,整個人開心得差點跳起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
一身休閑裝、一手託著行李箱的黃明誠站在兩人背後,打趣道,“聊得這麼開心,確定是來接我這個老頭子的嗎?”
“老師好。”
“老師好。”
異口同聲的問候。
段淵有些不好意思,彎下腰將手搭在拉桿上,默默地往前走。
簡薇站在黃明誠旁邊,見他精神不錯,還是問了句:“老師,您路上順利嗎?”
“順利。不過這次連著三天的講座,真的把我這把老骨頭累慘了。應該讓你們年輕人去。”
黃明誠故作疲憊樣,指了指在他們半米距離的段淵。
“叫這小子去,就是不去。”
“老師,公安學院舉辦的法學講座,您絕對是最有分量的人。”簡薇替段淵解釋。
“就是就是。”段淵突然停下來,極盡恭維,“老師,我不管什麼時候,還是您的學生,讓我在s大講課還行,公安學院那種地方,我也撐不起場面,一定老師您才行。”
“那可不一定。現在的學生都喜歡看臉,我這張老臉哪比得你們啊,一個個英俊美麗的,講什麼他們都愛聽。”
簡薇、段淵默契地對視一眼,對他的揶揄忍不住笑開了。
“老師,您這話怎麼聽著酸溜溜的?”簡薇故意裝作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轉而開起玩笑。
她和段淵,一個是黃明誠的關門弟子,一個是最得意、最優秀的學生,偏偏都沒有繼承他衣缽的想法。對此,黃明誠時不時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