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說好了,下個月10號,你一定要來。請柬我發到你的私人郵箱。”
“......好。”
簡薇應了下來。
雖然,這個場合對她而言一定是尷尬的。
甚至,不可避免的又會碰見他。
想起昨日的荒唐,她的心情再一次低落起來。
秦宅。
沈鶴拿著檔案袋,輕輕叩門。
“少爺,資料都在裡面了。”
秦夜抬起頭,睨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地吐了個字:
“說。”
“是。”沈鶴清了清嗓子。
“簡小姐進了s大半年後,就正式辦理了轉校手續,將學籍從g大轉過來,同時輔修法學專業。段淵便是她導師最為得意的弟子,兩個人以師兄妹相稱,並沒有過於親密的舉動。簡小姐如今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跟著鄭遠澤老先生做助手。”
“鄭遠澤?”
“是的,正是鄭少的父親。”沈鶴剛開始也很詫異,但接著查下去才發現是巧合。“簡小姐應該不知道他和鄭少的關系,是學校導師推薦的實習機會,一路從打雜的做到現在的位置。簡小姐沒有選擇主修的工商管理專業,而去了律師事務所,是為了她父親的案子。”
說到最後,沈鶴忍不住停下來,觀察秦夜的表情。
其實他想說,為什麼當初少爺沒有想過幫助簡小姐在她父親的事情上做些什麼。
既然能為簡少爺親自飛去美國請doctor u,那為什麼不替簡父清白出力,只要少爺想證明他是清白的,就算本身真有犯罪,也能變黑微白。
秦夜揮手,示意他離開。
書房的門被緩緩關上,他將視線落在黃色檔案袋上。
曾經他以為,簡薇一定會找機會跟自己開口求助,讓她父親早日出獄,這些都不過是她一句話,然後他一句話的事。
但是,她卻一直沒有提這件事,就好像沒有存在過。
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白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