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不錯。這個月獎金翻倍。”
孫哲樂得嘴巴快貼到耳朵上，笑嘻嘻地拉開車門。
一上車，張之月開始約法三章。
“說好了，等老太太手術完我們就辦離婚。這件事不許跟別人說。還有，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勞斯萊斯幻影駛入車流，孫哲升起了隔板，專心地開車。
林英正臉上的喜悅還未褪去，冷不丁被小女人一字一句氣得變了顏色。
剛結婚就提離婚，真當他是擺設嗎？眉頭突突直跳，幾番呼吸調整才將怒火壓下，林英正一把將張之月手裡的那份結婚證奪過來，跟胸口的那份放在一起，心裡稍微舒坦點。
一連串動作下來，黑眸看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女人。
“上次喝了酒，是誰對誰動手動腳？”還差點讓他徹底失控，一個晚上沖了幾次冷水澡。
“那......不是喝醉了嗎？”張之月別開臉，臉上紅暈越發醒目。
林英正繼續攻心，“我的初吻都被你奪走了，不用負責嗎？”
“那也是我的初吻......”聲音小得快聽不到。
林英正有功夫在身，自然聽力過人，心裡一陣喜悅，臉上依舊緊繃。
“媽她身體不好，盼了這麼多年終於有媳婦了，等下見面千萬別露餡。這樣吧，等她做完手術恢複了，你想怎麼樣再說。”
“真的嗎？”張之月很懷疑。
“恩。”林英正點頭，目光懇切。“到時我們再談。先讓媽安心做手術，好嗎？”
一口一個媽，彷彿在提醒某人自己變化後的身份。林英正眸光幽深暗沉。
他就不相信，自己管轄萬千員工，還收付不了這支小妖精。
張之月想了又想，心裡雖然覺得怪怪的，想著老太太拖著不肯做手術的倔強模樣，只好作罷，撇了撇嘴看向車外。
街道的景緻一直變換。
“這不是回我家的路！”張之月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