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不還今日誤墮你小子設下的陷阱,無話可說,你小子殺我自是容易,但想要本大爺求饒……君莫邪,你想錯了你的心,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本大爺皺皺眉頭,就不算是好漢!”勾不還強忍著膝蓋處痛入骨髓一般的感覺,從牙縫裡崩道。
“好漢子!倒要看你這好漢子能硬到幾時!”君莫邪手一展,刷刷幾聲,在他身上前胸後背各劃了幾道血口子。
勾不還顫抖著獰笑:“君莫邪,你就這麼點伎倆嗎?不妨告訴你,你這些微末手段可是差得遠了!告訴你,老子不僅愛吃美人的肉,愛吃少年人的肉,就算是老頭那能老掉牙的老肉,也來者不拒!若是本大爺能夠逃出生天,君莫邪,我會將你們君家人像是豬一般圈養起來,隔幾天就宰一個。洗的幹幹淨淨下酒。哈哈哈……聽說君戰天一輩子徵戰,老或者老點,想必身上的肉還是很結實……我一定喜歡吃……恩,聽說你小子好色得很,你的另一個姘頭管清寒長的樣子相當的好,君莫邪,我會照顧好她的,我會將她一點點的吃到最後還不會她死……慢慢地聽著她呻吟……哈哈哈……”
勾不還似乎有些變態一般的伸著通紅的舌頭。眼中滿是獰惡,微微吊著眼看著君莫邪,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殘虐的快意之中:“聽說,還有個獨孤小藝,是吧?這樣的小丫頭,老子肯定也是要好好嘗嘗,哈哈,你房裡還有個小丫頭?叫什麼來著,不管了,反正老子一個也不會放過,先吃心,再吃肝……再……啊——”說到這裡,突然長聲慘叫!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倒是你的家人的生命,也因為你這句話而斷絕了!今天,我會依照前言,讓你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鳥東西,期待吧!”君莫邪冷酷的說著,面如表情,手中抓著一把雪白的鹽面兒,輕柔的灑在了勾不還的傷口裡,一點也不浪費。
勾不還長聲慘叫,聲音大是悽厲,渾身抽搐不止;君莫邪面色漠然全無半點表情地站在他身邊。一把把地撒著白鹽,淡淡地道:“舒服嗎?勾不還?這是第一道開胃小菜!”
勾不還啊啊大叫,卻還是痛楚的笑道:“舒服……舒服極了,君莫邪,你有種!這個辦法不錯……若是有一天抓到了君家人,我一定這樣用鹽撒一撒再下酒……你他媽的……你個畜生!”
“真是好漢!好菜陸續有來!”君莫邪搖搖頭,也不知道從那裡抓出一把辣椒麵,又仔細均勻地灑進了他傷口裡,輕柔的道:“勾不還,現在感覺是不是更爽了?”
勾不還身子一陣僵硬,有心要以叫聲宣洩身體的痛苦。卻又被強烈到極點的痛苦將之生生憋住,竟然完全叫不出聲,渾身的青筋突然在同一時間從肌肉裡鼓了出來,兩眼幾乎鼓出眼眶,瞳仁在這一刻突然放大,然後又縮小……雖然聽到了君莫邪的話,卻已是再沒有力量回答,只是張著嘴,保持著一個姿勢,已經疼得渾身都抽了筋……
“當真是硬骨頭啊!丫的居然還忍得住!至尊高手的忍耐果然不是蓋的!有菜無羹大是單調,我幫好漢弄碗好羹,潤潤喉嚨!”君莫邪笑了笑,隨手淩空一抓,地上一大團雪突然到了他的手中,君莫邪玄功暗運,霎時間變成了一個白雪凝成的大碗,又是兩把辣椒麵扔在碗裡面,又抓了一大把雪,融化在凝實的雪碗裡……
然後他一隻手端著,不多時,裡面的辣椒水突然突突的冒出熱氣,開了鍋;但讓人驚奇的是,那雪碗居然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
辣椒水沸騰起來,君莫邪突然一隻手擰住他的鼻子,另一隻手就將這一整碗辣椒水倒了進去。全部灌進了勾不還肚子裡……
“嗷——嗚——”勾不還一聲奇怪的大叫,只感覺肚子裡有一大團火燃燒了起來,霎時間真正的五內俱焚,不由慘吼道:“君莫邪……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你可是服了?”君莫邪袖著手站在他面前:“勾不還,看你之前也算硬氣,只要你說一聲服了,跪下來向我磕個頭,我就立即殺了你!不讓你再受這活罪!”
“你……休……想……我……幹……你……”勾不還睚眥欲裂,竟仍自不鬆口。
“很好,當真夠硬氣,看來不上正餐是不行了。”君莫邪身子一晃,突然消失,旋即出現。手中已經多了五六隻山鼠;另一隻手,卻抓著七八條蛇;一條條懶洋洋的蠕動,很明顯是正在冬眠,卻被君莫邪生生挖了出來。
君莫邪淡淡的看了勾不還一眼,笑了笑道:“勾不還,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要不本少爺就招待你用正餐了!只怕你追悔莫及!”
“哼!”勾不還咬著牙轉過了頭。
“英雄!希望你能英雄到最後!我看好你啊,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君莫邪把蛇和老鼠在地下一扔,玄氣控制,蛇和老鼠都不敢動,乖乖的待著;然後君莫邪就將勾不還的兩只褲管紮了起來;隨手在腰間一拉,五六隻老鼠已經進了勾不還的褲管,嗤嗤的到處亂竄……
勾不還直著嗓子慘叫起來,感受著老鼠在自己身上緊貼著肌膚爬來爬去,毛骨悚然;眼中終於露出恐懼的神色……突然,他一聲慘叫,渾身都哆嗦起來,原來老鼠已經發現了他膝蓋碎裂處的血肉,竟然爬上去啃了起來……
一個吃人的人,今天竟然讓老鼠吃了……
“老輩人說,蛇吃鼠半年,鼠吃蛇半年,冬天的山鼠正是冬眠之蛇的剋星,你說你身上有那些物件比較象蛇呢?萬一真有的話,可得小心了!”君莫邪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