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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城中。
在君莫邪離開管清寒的營帳之後,疲憊萬分的管清寒閉著眼睛躺在自己床上,之前因有大少在旁,精神始終繃得甚緊,心無旁騖,那裡還顧得上其他,大少一走,清寒的心神瞬間懈怠,所有的疲勞、傷痛一齊侵襲,這才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竟是無處不疼,尤其下面那羞人之處更是猶如撕裂了一般,甚至一個極為細微的挪移動作,都會引起異常劇烈的疼痛……
都是那該死的冤家幹得好事,怎地如此的疼法!
管清寒只覺得渾身無力,周身上下,連一根小指頭也不想動,臉頰上竟已垂下兩行清淚,倒也不是清寒後悔助大少排解藥力。又或者是怨恨君莫邪,而是實在是……太痛了,在這個惟有自己的空間裡,眼淚卻是唯一可以緩解這一痛楚的手段!
毫無疑問,在之前那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之中,管清寒雖然一直是被動的承受,也早有心理準備,但她仍是不可避免地耗盡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分體力,每一份玄力!
哪怕是直到現在這一刻,她多少還是有些神思恍惚,似乎那具彷彿不知疲倦野獸一般的雄壯身軀,仍然在自己的身上縱橫馳騁,全無止息的野蠻沖撞……
現在的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骨頭到肌肉,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發出任何一點點力量。對於自己的眼珠居然還能夠轉動,管清寒都覺得有些詫異,那兩行清淚幾乎就是她唯一能作出的反應……
其實當她耗費盡了最後的力氣,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和驕傲,在君莫邪的帳篷裡站起來,穿上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這個樣子。
但她始終不願意在君莫邪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軟弱,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錯誤……為了救他,為了救君家第三代的唯一血脈,一切盡是別無選擇,此事過後,春夢了無痕,彼此沒有牽扯。也沒有有牽扯的必要……
想歸想,但她卻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
“你是我的女人!這是事實!”
君莫邪說這句話的時候的那股霸氣面容以及那不容置疑的口氣,夢幻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她眼前,一遍遍的回放。
“等一切風波平息,我就娶你過門!”這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是承諾嗎?是許願嗎?
不是錯誤嗎?是嗎?
可我為什麼這麼害怕……
可我心裡,為什麼還有一絲羞喜?
我……我……我竟然跟自己曾經的小叔子發生了那種關系……更奉獻出了自己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處子之身,卻有全然沒有多少的罪惡感覺……
即使我是為瞭解救君家第三代的唯一血脈,在事後,我為什麼沒有一死以謝天下?為什麼沒有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兩家的清名?我甚至從來沒動過這個念頭!為什麼?
難道我其實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淫蕩女人嗎?……
為什麼?
靜靜地躺在床上,這一刻管清寒思緒如潮水,奔騰不息,竟似全然忘卻了身體上的不適。臉上更突然泛起一片紅霞,接著一片煞白,然後又是一片通紅直到脖子……來回交替……
兩行淚水再度緩緩順著眼角流下,浸濕了緞子般的黑亮長發……
惟這次,卻絕不是因為疼痛!
今宵……註定……無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外面有人在說什麼,管清寒卻沒有在意,這個時候,那裡還有心情管那些有的沒的……
可是。你縱無心理事,事情偏偏會來惹你,帳篷簾子一掀,一顆小腦袋探頭探腦的伸了進來,鬼鬼祟祟的四處看了看,然後才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管姐姐,你還好吧……”獨孤小藝滿臉盡是羞慚失落,眼淚汪汪哭兮兮的看著管清寒,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邊。半夜的功夫,小丫頭的體形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整一圈。
小丫頭生在一個在整個天帝國都數一數二的巨大家族之中,偏偏就這個巨大家族,小字輩除了她自己之外,盡都是男孩子,獨孤小藝真真正正的作為萬綠從中一點紅,受到的寵愛、呵護是難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