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最後用對講機說道:“服從命令,聽從指揮。”
聽到楊東說這句話的洪哥還想說什麼可是軍令如山只能回答是,唐季理和黃爾東兩人沒有什麼說的,執行軍令。
面對楊東這個不是辦法的方法李保長只能不甘的答應道:“那行吧”
其實這樣李保長是吃虧的,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也沒有辦法,這樣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然後兩人就在雙方人馬幾百雙眼睛的見證下一步一步的靠近直至碰面。
一見面李保長就很驚訝,驚訝這個小楊營長是真的年輕,比他遠遠看到的要年輕多了。
“李保長,你好!我是楊東,紅一方面軍獨立營的營長。”楊東像是2025年那樣與人初次見面那樣介紹自己還主動伸出右手要和李保長握手。
李保長被楊東這一套介紹和主動握手搞得有些忐忑了,一番簡單的介紹說明他很和善坦誠,又一番主動的握手說明他很強勢,強勢的把主動權握在手裡,在李保長的心裡已經給楊東訂上了一個標籤: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心中思緒萬千的李保長在楊東主動伸出右手時他也伸出了右手,就這樣兩隻手就握在了一起,這是談判前的一個良好開端。
佔有主動權的楊東率先開火:“李保長現在的局勢已經明朗,我想不用我多說什麼,你都應該明白怎麼做了吧!”
楊東這種開門見山直接了當的談判方式李保長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心裡面很不爽,這不是對我的輕視侮辱嗎?一點都不尊重我,他不知道怎麼接楊東的話語。
楊東看到李保長不接他的話語,他也沒有在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的計劃是第一步擊碎上躥下跳的魏老爺焦慮的心,把唯一聽他的話的民團頭子幹掉。
第二步是打擊傲嬌強幹的盧隊長,直擊他的靈魂深處,他不相信像盧隊長這樣的軍人不會看不到這些年G民黨在J介S的帶領下有多麼的亂來殘害革命同志;第三步就是這最難搞的李保長了。
李保長這人屬於幾十年經驗豐富的基層官員,油滑、欺軟怕硬,做事喜歡鑽空子,這樣的人最難收拾了,滑不溜秋的像一隻泥鰍一樣逮也逮不著。
“李保長你好好的仔細的看看我是誰?”楊東突然來這麼一句,勾起了李保長的興趣,他抬頭看向楊東的臉龐,仔細的盯著看了好幾次都搖頭晃腦的否定了。
他納悶了這個人他記得有印象,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實在是想不起來。
“小楊營長,我們在哪裡見過?”李保長試著問道。
“見過,肯定見過,而且還是不久前。”楊東坦言道。
被楊東這樣一說李保長有一些不自信了,他看著楊東看了又看盯了又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楊東只好把手捂住臉的一部分,像昨天裹紗布那樣,李保長看著楊東沒有遮住的部分,瞳孔無限的放大,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嘴上說道:“不可能,昨天那個人不是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麼嚴重的傷這麼快就好啦!”
“李保長你說的沒錯,那個人就是我,那個被三兒他們抬出來向你邀功的人就是我楊東,我就是共CDD員楊東。”楊東很肯定的說道。
楊東這麼肯定的回答又講出了事情的經過,本來難以置信的李保長不得不相信楊東說的。
“我可以說是李郎中李神醫治好的,你也可以認為這是神蹟,我是吃了神丹妙藥好的。”楊東故弄玄虛的說道。
“不過我是G產D員,是不信鬼神的,我信馬列、M澤D思想的。”楊東後面又加了一句。
“所以我說,我是李郎中李神醫治好的。”
被楊東沒頭沒腦的幾句話給繞進去的李保長咬了下牙瞬間就清醒了過來說道:“小楊營長,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也認為你就是昨天那個重傷的青年,你看我們是不是很投緣啊!”
楊東感覺這李保長還蠻有趣的,思維轉變跳躍也還行,目的達到了,也就沒有再繼續逗弄他的興趣。
“李保長我還是那句話,局勢已經明朗,這個我想你已經清楚了。”同樣的話同樣的意思,一開始聽的時候李保長很是刺耳難以接受,但是在楊東一番胡亂打岔後,拉近了彼此的關係後,李保長聽起來也沒有那麼的刺耳難以接受了。
“是的,現在是你們強!”李保長像是認輸了似的說道。
“不,不不,李保長你會錯我的意思了。”楊東覺得李保長這是弄錯他的意思了,想要糾正的說道。
“你們不是投降,你們也不是俘虜。”
楊東這樣一說李保長更是整不明白了,這小楊營長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