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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來蘇城不久前,我從陳法醫那裡得知,你截到的斷手少了一根手指,是第二指食指。”
夏初然趴在棺材旁抬起了焦屍的一隻手,“浪哥,你看,你現在能不能看出這根斷指的出現是因為什麼?意外還是巧合?你能不能說出來?”
刁浪嘴微張,有些吃驚,他也看向了姜老四的斷指。
沒錯,中指少了。
他掩了掩嘴,“羅文君的斷手少了一根手指?”
夏初然點頭,“是陳法醫說的,雖然她也聯絡到了另一面……”
這個聯系,就是有關於夏初然父母的一面。不過夏初然心裡更為明白這件事,所以她首先就放棄了這個聯想。
“起初我聽到有關於羅文君的斷指,就是從陳法醫嘴裡聽說,剛才碰巧看到姜老四的右手中指消失,我心裡立刻就聯想到了水家,你說會有聯系嗎?”
“等等等!”刁浪制止,“水家?姜家?你先等一下,你這個陳法醫又是誰?”
“陳法醫是我認識的,十幾年前就認識了。不是今晚的陳法醫,是位女法醫,叫陳勉,土生土長的八城人。”
“那麼,羅文君的斷手少了一根手指?”刁浪又語。
夏初然發懵,“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聽陳法醫說的,你不知道嗎?斷手我一直沒有細看過,只有斷手在下水道扣住我腿的時候,我瞟到過一眼,那時候,似乎並沒有缺陷……來著……”
夏初然心中不能確定,羅文君的斷手從出現到結束,自己一直沒有仔細觀察。而且最後經手的是水家老三水世忠,最後也是他整理了水家大大小小的事務。夏家和小叔只是相應按他的要求提供幫助,其它的,那時候夏初然在和席者鬥智鬥勇尋找沙曼華的線索,所以也沒過多參與,具體就不知道了。
“如果我說,五指健在,你覺得如何。”刁浪摸了摸下巴。
“健在……”夏初然面露難色,“那要不要我再去聯系一下陳勉法醫?找她具體瞭解一下情況?雖然我心中想,陳法醫是為了讓我來蘇城才提出了這麼一個關鍵,但確實她以前也沒騙過我,也沒什麼理由騙我,所以我對這個還是有保留的。”
刁浪望向她,眼睛緊盯著她,夏初然有些驚慌,還後退了半步,“怎麼了?”
“我覺得你,對自己身邊的人太過放心,一點也沒有你平時求真務實,先懷疑後求證的態度,擔心你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馬失前蹄。”
夏初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忽視了什麼?“可是,他們不是在我的控制範圍嗎?”
“在嗎?”刁浪反問。
夏初然一遲疑,“可能,在吧……”
“你不去懷疑別人,別人也會害你,在一定的範圍內你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和對其他人的疑心。”刁浪難得嚴肅,說出來的話,也是他幾千年來的心得,只是這些心得有些是付出了血淚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