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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外人若是尋,停屍橋下頭懸梁。”刁浪心驚,難以理解。
他接著下翻,忽而發現旁邊有批註。
批註上寫:“女孩死前的妄念,終是飄過彎彎曲曲的河道,展現在人們眼前。所以,所謂的冥界河道,到底是否真的存在於世上,而沿路盛開的彼岸花,又能否像那孩子說的那樣帶人進入一個非同一般的世界。”
“記者陳安,於1935年5月21日,在異扶鎮調查所得。”
後面還有補充。
“異扶鎮異邪之氣難辨真假,若是能解釋每年死亡之說,應該能解開困擾多年的謎團。”
“記者陳安,於1936年5月21日調查所得。”
……
“今日又有第三個人死亡,每年的五月總是籠罩著死亡氣息,我想我明年應該無法再來。記者陳安,於1937年5月21日,異扶鎮調查所得。”
刁浪眉間沉重,立刻翻看了一下,發現只有異扶鎮是用類似日記形式說明,可想而知,這位記者可能根本沒有從任何一個鎮民嘴中得知想要的線索,然後連續三年都在不停奔波,於1937年5月21日戛然而止。
“往後翻到最後一頁。”夏初然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刁浪一緊,快速翻動,在那一頁停下。
“我無法離開那裡,因為那裡是屬於我的,至此我才知道了自己的歸宿。記者陳安,於1939年5月21日留。”
“什麼意思?”刁浪立刻抬頭問。
夏初然在書架下走動,回答,“我剛才翻了幾本書,陳安是民國時期一位自由記者,調查過很多事,於1939年六月死在蘇河鎮以東的位置,這本書,是後人根據他的筆記編纂製成,書中多數內容都是他自己寫的。”
“蘇河鎮以東……異扶鎮。”刁浪合起書喃喃道。
“沒錯。”夏初然靠著書架扒著書,“異扶鎮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我也沒什麼線索,但透過這些搜羅,我有個大膽推測,比如,我打個比方,異扶鎮是像……是像西行醫院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