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桃園的桃樹,到底連線的是誰?這一點刁浪越發疑問。
“這裡的事就這麼著吧。“夏初然覺得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沒用,彼此冷靜一下,或許以後還可說。
“也是,我們回吧。”
夏初然同意,刁浪要跟她走,夏初然停下來,“你不是從洗手間出來的嗎?你要從這裡和我一起走,肯定會被華容懷疑。”
“對,我這就去找他們,你也趕緊回去。”刁浪囑咐,注意了一下四周,轉身要離開。
夏初然拉住他,忽而咧嘴笑,這笑實在不懷好意,刁浪也莫名奇妙,“你想幹嘛?”
夏初然撒嬌一般拉了拉他的小手指,“這不是沒錢嘛。”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嘛……”夏初然嘿嘿笑,“需要省錢,這不晚飯我已經準備好是幾包餅幹了,圖書館的任務可能要一夜,光吃點湯湯水水有什麼意思,你說是吧?”
刁浪瞪大眼,合著夏初然繞了這麼大一圈,是不想請客的節奏?還拿餅幹糊弄?咋不去墳頭燒報紙,糊弄糊弄鬼?!
“不行!我不同意!我要吃肉!”刁浪嚴詞拒絕,夏初然摸著他的小指骨,笑容滿面,“小樣,你還記得你之前甩的那幾位姑娘嗎?”
不好。刁浪臉色立刻陰沉。
夏初然手指點著他心口,刁浪想回撤可是有些緊張,接著夏初然果然開口,“我問白娘要了她們的資訊,然後碰巧那麼偶遇又認識了其中幾位,一直在找你呢。你不辭而別之後可傷透了這幾位姑娘的心。她們好像有幾位還位列仙班,統領九天,你說是吧,找到你,嘿嘿嘿……”
刁浪抽抽嘴角,“你胡說的吧,那些身份和你,怎麼可能見面……”
說話自己都沒自信,夏初然抿唇,又拿手指點了他心口一下,這下刁浪知道移開了,可是慌張依然。
“管它真假,你要是想冒險,我可以幫你啊。”夏初然笑得雞賊。
刁浪摸了摸額頭,心裡將白玫這個嘴瓢的斬殺千萬遍,可是在心裡殺完了,目前還要面對,於是生無可戀,但不得不轉身,一邊走還一邊叨咕著,“我不就是想吃個肉……”
拿背影,極其“悽涼”。
……
當刁浪拉著沙曼華出現在圖書館的時候,夏初然就知道他們成功了,照她對華容的瞭解,華容一定會為了炫耀自己點菜的技巧而等他們開席,所以提前是絕對不可能上菜的,所以逃跑很成功。
而之所以華容還沒出現,是因為他不想有那麼個落荒而逃的黑點,他應該誓死也要解釋一番,順便再胡說八道一通,最後說不定餐館老闆還會送他一盤花生米,以致歉對他的可能要逃票的褻瀆。
果然,當華容帶著一小袋子瓜子出現的時候,夏初然的笑容怎麼也藏不住,直誇華容真是個人才。
“比不過你!”華容惡狠狠地盯著她。
飯還沒吃就被叫出來,這怎麼想都不痛快!
“算啦算啦,沒時間啦,咱們還要查異扶堂的資料,晚上將就將就餅幹吧。”夏初然塞他手裡,華容氣憤的扔地上,嚇到了沙曼華,她立刻跑過去撿起來,站在笑呵呵的夏初然和華容中間不知所措。
“我拿著吧。”夏初然接過沙曼華手裡的餅幹,拍拍袋上的灰,不氣不惱,“做事嘛總會有不如意的地方,等事情結束請你吃海鮮!”
“你!”華容指著夏初然鼻子,夏初然握住了他的爪子,將它放下來。
華容知道不禮貌,可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隨後他憤憤抽開手,“我告訴你……”華容氣的聲音都抖,“要不是念著你是我同學,我一定!絕對!不會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