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然內心閃過幾種答案,可答案還未完整,夏初然已經先湊了上去,只聽“哎呦”一聲,夏初然痛得大叫,拼命拍打捏住她一邊臉的手,嘴裡還在強辯:
“浪哥這明顯是你的問題,你長得這麼好看還不讓人親了?你這麼毫無防備還不允許我偷襲了?”
刁浪聽她開口“叭叭叭”就頭疼,松開手反拉住她衣服將她壓到椅子上,“你可以了,閉嘴吧。”
兩個月的生活,刁浪對她的狡辯有了深刻的瞭解,只能制止不能接話,她能見縫插針把你說懵,難怪夏仁傑只上手不說話,跟她就說不了話。
“好吧,我閉嘴。”夏初然手做拉鏈動作,封住了自己的嘴,可沒過十秒她又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喜歡我?”
“永遠,never。”
永遠不可能。哈哈,夏初然嬉笑,“你最近偷學英文了?我就說你們啊,學習能力真強,雖然一開始和我生活什麼都不知道,但一學就會還是值得誇贊。”
刁浪一聽這話,撐頭,對她拱了拱鼻子搖搖頭,“你就不行了,二十年都沒學會。”
想想早上那車,刁浪都心疼。
夏初然語塞,動手能力她確實無話可說,但她心大啊,這件事距離消化還有十分鐘,好了下一個話題。
“好了,我念在浪哥幫我一忙,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你說的是養豬場的事?哎喲,饒我一命,那我可謝謝你。”在落山的養豬場,刁浪尾隨了夏初然,也見到了她不同尋常的一面,雖然那件事刁浪也不知道自己那麼做好不好,可是夏初然在水家事件陰差陽錯幫他一回,這裡兩相抵消,算是扯平了吧。
“你覺得呢?”夏初然反問刁浪,最近一段相處,刁浪反反複複套她的話,不過夏初然也無所謂,所謂同盟,至少要讓對方放點心。
所以必要的弱點和情報是要給的。
但除此之外,夏初然是真喜歡逗他,他太有意思了,和以前哭哭啼啼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想到就想笑。
以前記著他的時候光顧著心疼,現在看他本人的差距,真的讓她覺得不是一般有意思。
她又笑什麼?
刁浪心裡毛毛的,她時時笑、天天笑,有時候看到她這樣都很懷疑她話裡的真心,包括喜歡,包括真誠,都讓刁浪無法知曉。
而這種莫名其妙地感覺,讓刁浪難受的很,想抓住又抓不住,想要靠近又擔心,他本來是對女人來者不拒,現在是莫名其妙地急迫,急什麼不知道,反正心塞是一定的。
夏初然繼續痴痴笑,最近她這樣的笑容變多了,也越來越藏不住,就像被施了奇怪的魔法,一點也不想停下來。
“好了,浪哥,我有點事要走,不能和你吃午飯了,你一個人去我們經常去的餐館,順便幫我把上個月的欠下的錢結清,拜託咯~”
啊?!她的錢要他結?!
“花妹!我是窮光蛋的祖宗,你是我祖宗是吧!老子是來混吃混喝的,混吃混喝知不知道?!”
夏初然漸行漸遠,頻頻擺手,刁浪那個氣鬱,真想狠狠宰她一筆。
……
……
八城外,有緣見茶廳。
裡面一位三十幾歲女子已經坐在這裡十分鐘,十分鐘裡她看了不下十次手錶,明明離她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可是女子就是等不急,擔心和急切都寫在臉上。
緊接著一聲門想,年輕女子迅速望向門邊,看到捧著書的夏初然,她立刻站起來招手。
夏初然輕松一笑,“陳法醫,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