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然和夏仁傑休息了一會兒就急急忙忙地下山,走了很久,山頂都還沒過。
這裡植被頗多,樹木林間又蟲鳥獸鳴,引人緊張。
在繞過第二個溪澗,夏初然聽到前方有隱隱約約的水聲,“小叔,再往前走,順著河流就能下去,河流由高向低,自然是下山之道。”
“可是這溪,剛才我們是不是來過?”夏仁傑眼鏡掉在了山洞裡,見什麼都模模糊糊,只能由夏初然一路帶領。
“不是,石塊方位,樹木分佈都不一樣,月亮照的非常清楚。”
天上月盤玲瓏,照在林中森森可見,溪水輕巧,照的也是銀銀粼粼。
夏仁傑抬頭看天,他看不太清,只覺得月亮並不銀白,死有股古銅色的暗光,夏初然還在邊說邊走,那樹枝敲擊地面,夏仁傑搖搖頭,也就不多說跟上了。
繼續走十分鐘,果然就如夏初然所說,到了一條寬澈河道,河道約有三米寬,中間有一座木橋,水流穿過木橋一直向下,夏初然欣喜,真想進去暢遊一番。
可怎麼說呢,水冷、河湍、人疲乏,每一樣都不是現在做這種事的時候。
“然然!”
就在夏初然欣賞美景之時,夏仁傑大叫一聲,要夏初然看河對岸。
夏初然循聲望過去,河對岸有一人,正在點火燒東西,也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抬頭看見他們,忙踢掉那堆火,反身跑進對岸的樹林。
夏初然心想這是西行山的範圍,誰在這裡還是半夜?難道是醫院裡的人?!她想完立刻要追上去,夏仁傑拉住她,死都不肯她冒險。
“你趕緊消停點,你看看你,今晚有休息嗎?”
夏初然木然停下,她不敢貿然行動了,因為夏仁傑在,他的擔心和他的安危,每一件都扯動著夏初然的心。
就像爺爺曾經說的,她能做大事,是因為心中懷事萬千;會做壞大事,也是因為心中牽掛頗多。
能決斷點就好了,至少這樣,自己就真能一個人風風雨雨走天涯,了無牽掛隨風潮。
“小夏!”
忽然一聲嬌媚的女聲吸引了夏初然的注意力,她一驚,這不是白玫的聲音嗎?!
“白娘娘?”夏初然不確定道,這裡是西行山,白娘怎麼到此,難道是浪哥喊得,他人也在嗎?
“水家……”白玫靠近剛想開口,就見站在她身邊的夏仁傑。
夏仁傑表情有點嚇人,他正在心裡搗鼓,這叫白玫的女子怎麼穿的這麼少?
夏初然心領神會,因為後面尾隨的還有蠻靈,她跑的很快,此時卻落在了這只狐貍身後,氣的她叫叫嚷嚷。
“你等等我會死嗎!”蠻靈氣喘籲籲跟上,夏仁傑又瞧,蠻靈也望過來,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夏仁傑?!她的狗腿子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