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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山上的那場火,真漂亮……”
夏仁傑吐息,這句話每說一個字,便像是往夏初然心口紮一刀,痛得她不能呼吸,也不敢呼吸。
這句話不該由夏仁傑說出口,也不可能是他。
夏初然父母出事的那場山火,是她一輩子的痛苦,夏仁傑知道,也從不提起。
甚至在本家提議,夏初然重新住回丘北的家、重新建造丘北落山的時候,夏仁傑都一反常態的直接對長輩提出反對——他本身是一個很古板而重規矩的人。
此時的夏仁傑……
“你是誰?你不是夏仁傑吧?”夏初然保持著足夠遠的距離,夏仁傑婀娜多姿的走來,輕輕將發絲別到耳後,兩手支起,傲慢地抬頭,“夏夏,我們一起去鶴山吧。”
“鶴,鶴山?”夏初然真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去鶴山,對,一起看雲卷雲舒,潮漲潮落,一起過著我們幸福的生活。”夏仁傑姿態怪異,表情和動作也很怪異。
夏初然見夏仁傑扭捏矯情的動作,有些看不下去,而他說的也越來越聽不下去了,於是她擺擺手,但還是控制了一定距離,“那個,我們是叔侄,我跟你說,正統血緣,死都解不開。我信仰科學,三代以內近親結婚有問題。而且,鶴山……鶴山不是有名的死人山嗎?那裡都是墳地,沒海,浪漲不起來,浪哥可以起來。另外,我還沒想好要哪一塊風水區,你要你先去,但把我小叔還給我。”
“你別不知好歹!”夏仁傑忽然高聲叫道,夏初然驚住,沒聽過小叔說這種話,有些……好玩……
等等!夏初然忙搖頭,現在不是玩的時候啊!
“那個,我,我不要去鶴山你還逼我,你腦子長包了吧。”夏初然也增高了聲音,不是她不怕,她是在等情況露出破綻。
現在夏仁傑只是出現了怪異狀態,夏初然還沒看出他身邊的鬼,只要有一個鬼出現,夏初然的碰鈴就會出擊,鬼不論會怎樣,也再難近身。
而如果不是鬼,夏初然要掂量的就多了。
透過金教授那件事,夏初然發現,碰鈴對妖魔似乎比對鬼管用,當然沒有確切的證據,目前她只是憑空猜測。
“啊!”夏仁傑眥目欲裂,惡狠狠盯著夏初然,“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他結結實實邁出一步,只這一步似乎耗盡了夏仁傑所有力氣,他忽然暈倒在地上,完全不省人事。
“小叔?小叔?小叔!”
……
……
夏仁傑又做夢了。
“夏夏,你去哪?”夢裡夏初然要去一個地方,他緊隨著她,她彎彎繞繞到了一大片花地,揚起笑臉,“小叔,我去找媽媽。”
“別去!”夏仁傑喊住她,可是夏初然還是義無返顧的邁進花海,一邊招手一邊再見。
“你別走!”
夏仁傑跑入花海,他似乎變成了一個少年,一個無依無靠,至始至終都得不到母親喜歡的少年,而那個母親為少年建造的世界,殘酷而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