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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快停下!”
夏初然忽然停住,轉身朝後方望去,長廊裡空空蕩蕩,只留頭頂的廊燈一閃一閃。
“你怎麼停下了?”夏仁傑問正看向後方的夏初然,那位嬌小可愛的護士小姐也停下了。
夏初然移回視線,摸了摸頸後露出的脖子,甜甜一笑,“沒事,突然覺得脖子有點冷,該是風刮的吧。”
“那麼,我們趕快走吧,就在前面。”護士小姐繼續甜甜地笑著,領著夏初然和夏仁傑繼續往前進。
一路上所有病房的燈都開著,透過門上的方形玻璃看過去,每一個房間都沒人,走到倒數第二間病房時,護士小姐停下了,“你們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去拿鑰匙。”
“還需要鑰匙嗎?”夏初然疑惑不解,她不知道醫院的流程,所以提了一句。
“是啊。”護士小姐透過病房門上的窗戶往裡看,裡面只有一個人,就是背對夏初然和夏仁傑,坐在窗前位置的病人。
看背影,長發披肩,穿著白色的病患服,一個人神神叨叨唸著什麼。
“這房間的病人比較危險,院裡說防止她跑出去要嚴加看管,我去拿鑰匙,你們等一下。”說完,護士小姐有禮貌的躬身,離開了病房門前。
護士小姐走後,夏初然取下卡頭發的黑色長條發卡,對著門孔上上下下,眼睛還不時瞟向兩邊。
“你在幹嘛?”夏初然異樣的舉動還是引起了夏仁傑的注意。
夏初然吐吐舌頭,“開門,不等她了,我的朋友不在,我有點不安心。”
她說的是刁浪,她聽到了刁浪的聲音,還肯定是叫他們不要動,可是等夏初然回頭,他的人卻不見了,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神,夏初然堅決不相信他會這樣悄無聲息消失。
“什麼朋友?然然,我覺得你一路都不正常。”夏仁傑推了推眼鏡,“你可不許胡鬧。”
“好。”夏初然嘴巴說著已經開啟了門,“不管這麼多,先去進去吧。”
“你從哪裡學會的開門,還是用這種辦法?!”夏仁傑不依不饒。
“去你家沒帶鑰匙,我都這樣開門。咳咳。”夏初然可能意識到自己有什麼說了的不對地方,咳嗽加以掩飾,夏仁傑皺著眉,考慮回去把門鎖換了,夏初然真的太不像話了。
“哇!”夏初然忽然高喊一聲,夏仁傑一驚,眼見她跑向了這個病房唯一的那一位病人。
這個病房是一個多人宿舍,總共容納六人,房間除了六張床,六個床頭櫃就再無其他東西。房間相對空曠,只有對面有一長排的窗戶,沒有窗簾,都能想象白日的時候這裡有多麼刺眼。
床上的被單清一色的被折疊好,連坐著病患的那個位置也是,那位病人坐在靠窗的那張床上,手腳都沒被綁住,左手似是習慣,平舉與胸前,頭發散亂,精神異常,夏初然走近後就驚呼,“筱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