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梔夢現在怎麼樣了？
無數個問題，在他腦海中盤旋。
凌晨一點。
快餐店裡的人更少了。
林辰星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不是電話。
是一條簡訊。
他拿起手機，解鎖螢幕。
簡訊是蘇沐晴發來的。
內容很短。
“搞定了，本地論壇教育版頭條，加急推送”。
“標題：驚天冷門！江州聯考狀元或易主，神秘黑馬725分登頂！”
“內容裡隱晦提了你的名字和分數，還有周浩陽的事”。
“能不能爆，就看天意了”。
林辰星看著簡訊內容，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弧度。
蘇沐晴的效率很高。
而且很聰明。
用這種帶有懸念和暗示的標題，更容易引起關注和討論。
“謝了”。
他回了兩個字。
然後刪掉了簡訊。
第一步，已經踏出去了。
接下來，就是等待發酵。
他需要輿論的力量，像滾雪球一樣，把這個訊息擴散出去。
他開啟手機瀏覽器，登入了那個本地論壇。
很快，就在教育版的頭條位置，看到了蘇沐晴說的那篇帖子。
帖子的措辭很謹慎，沒有直接點名林辰星是狀元，而是用了“神秘黑馬”、“據傳”、“知情人透露”等字眼。
但在描述分數（725分），學校（江州一中），以及對比周浩陽的“意外失利”時，指向性已經非常明顯。
帖子剛剛發出不久，下面的回覆還不多。
但已經有幾個夜貓子表示震驚和質疑。
“725？真的假的？這分數逆天了吧！”
“一中的黑馬？誰啊？以前沒聽說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