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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腰怎麼這麼酸……”馮闢疆慢慢穿著鎧甲, 忽然間渾身都痠痛起來。
阿師那過來幫了他一把,賊兮兮地笑著:“阿達西, 昨天有人看見雲姑娘進了浴池,過會兒她的兩名侍女進去,雲姑娘出來的時候換了套衣服……你說腰痛, 一定是用力過度了吧?”
馮闢疆臉皮厚,直截了當吼道:“我們什麼都沒做, 你們不要亂傳,壞了伽羅的名聲!”
當即心中有些後悔, 昨天一時沖動撕了她的衣服,這才落人口舌……
要是能回到昨天, 真恨不得揍死自己!
“哦, 知道了,我們肯定不會傳出去的!”阿師那笑道,臉上赫然寫著“我不信”三個大字。
馮闢疆再次解釋:“你打完仗去泡熱水澡試試!別說腰痠背痛了, 我看你能癱著起不來!”
阿師那又賊笑:“將軍的軍令我不敢不遵守!等會兒我就帶上其他人一起去泡澡……嗯,用來證明將軍說的是對的,好堵住他們的嘴!”
馮闢疆被他噎得說不出話。
“什麼人?!”外間忽然傳來菩提摩的大喊。
馮闢疆沖出去, 拿起長槊, 見一個人影正往外趕, 手中拿著一個包裹。
他不假思索用長槊挑回了包裹, 大步追上那人。
“嚴武?我剛剛正打算把東西還給莊中月,沒想到你先來拿了,那我和你走一趟, 正好我有些事要問他!”說著,就牢牢攥住包裹,跟上嚴武往莊中月的住處趕去。
嚴武知道自己把事情辦砸了,又斜眼偷偷看馮闢疆,料想已沒有奪回包裹的可能,一時間生無可戀。回到住處,當先對嚴文使了個眼色。
嚴文看馮闢疆臉色嚴肅,連忙偷溜了出去。
莊中月聽出了來人是誰,淡淡說道:“馮將軍請坐。”
馮闢疆把包裹開啟,將四個面具一字排在他面前,便在一旁的胡凳上坐下,說道:“我在琳琅國撿到了這個,是你丟的吧?”
“是。”
“這其中三個面具,一個是伽羅,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不久前去世的一個公主,對嗎?”
“對。”
“那這第四個呢?”馮闢疆心如擂鼓,那個面具與自己的有些相似,一定與自己的身世有關!
莊中月沉默了。
“你知道我的身世,對不對?”見莊中月不肯回答,馮闢疆不由有些煩躁。
“莊某不知道。”莊中月回答得幹脆。
“這四個面具,分明都是你刻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至少,你見過這個人!”
馮闢疆焦躁不已,為什麼偶爾向義父問起自己的身世,他都會避而不談,為什麼莊中月明明知道,也不願透露?
莊中月失笑:“那個面具是莊某撿的,從那以後莊某才開始研究雕刻。馮將軍覺得四個面具都出於莊某之手,說明這手藝莊某學得還不錯。”
一條路被堵死,馮闢疆差點氣吐血,又不好死纏爛打追著他繼續問,只能坐著生悶氣。
莊中月淡淡問道:“馮將軍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義父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