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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莊閣主出手相救!”
黑衣蒙面的武者跪拜在地,房中沒有燈火,只有滿月的清輝淡淡灑進來,但還不足以看清那個盤腿坐在榻上的年輕人。
莊中月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只是雕刻著手中的木塊,薄薄的一片像是一個面具。
許久,嚴文點上了燈。
武者的眼睛一時不適應光明,閉了片刻才睜開。他鬥膽看了莊中月一眼,對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而讓他震驚的是,對方作為統領各大江湖門派的尊主,竟長得如此斯文俊逸。
即使如此,他還是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鎮國公懷疑雲伽羅的身份?”莊中月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是。鎮國公得到訊息說,莊閣主正與一個酷似永寧公主的人西行,就派我來刺殺她。”
“他有證據證明雲伽羅就是唐月柔?”
“鎮國公以為,莊閣主願意花費力氣跟著她,應當是認為她的身份可疑,所以鎮國公才會做這個決定。”武者低下頭去,他聽出了莊中月語氣中的不快,在這樣的強者面前,他不得不心懷恐懼。
莊中月像是笑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鎮國公正是這個意思。”
“你們一共來了幾人?”
“四個,三個被他們殺了。”話音未落,一顆東西從他的口中落入腹中,片刻間他就昏昏沉沉,耳中只能聽見莊中月的聲音——
“唐月柔已經病死在鳳棲宮,這是我親自驗證過的事實,如今屍體躺在皇陵裡。”
“至於我跟著雲伽羅,是因為他們父女倆很快會從西疆販賣千裡馬和兵甲過來。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在為鎮國公打算。”
“你的三個同伴,是因為沖撞我而死。”
“雲伽羅,不是唐月柔!”
因為藥物的作用,武者將莊中月的話當做聖令一般,深深烙在腦海中,變幻成許多新的畫面。
而方才在屋頂上與暗衛的一場打鬥,不知怎麼從他的記憶中消失了。
武者離開了。
莊中月飛出一塊碎木熄滅了燭火,對嚴文、嚴武說道:“皇陵那邊派人去處理一下,把兩個活人變成五個死人。不要驚動守陵計程車兵。”
嚴武猶豫著說道:“那裡計程車兵都是高手,皇家也怕有人去闖公主墓。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去,恐怕有些難度。”
莊中月淡淡答他:“我只要結果。”
兩人只能領命。
唐月柔怔怔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方才有人要刺殺她!
因為從沒有習過武,沒法像馮闢疆那樣立即察覺到殺氣;況且刺客和暗衛都將打鬥的動靜控制到了最小,符鶴也沒讓阿蓮和嬌嬌驚動她,所以方才她一直處於半懵中。
此時聯想到馮闢疆和符鶴的表情才明白過來。
而那名本該死去的刺客,應該是被莊中月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