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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鈺薇手起刀落, 那翻譯手腕附近一片薄薄的肉皮飛下來。
因為薄到甚至沒出血, 昏睡中的人只是皺了皺眉眉頭。
謝東臨扶著盥洗臺,“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這把刀真鋒利啊, ”溫鈺薇蹲在翻譯旁邊, 表情輕松的好像剛才是削了一片土豆皮,轉過臉認真看了謝東臨一眼, “我在試驗怎麼能最大限度從他嘴裡套出口供。僅僅拳打腳踢可能不夠。”
顯然不夠, 刀頭舔血的人一般都很抗揍,而且刑訊打人也是個技術活,下手不小心一拳就把人打死了, 可什麼訊息都得不到。
謝東臨自認是個中好手,就是還沒想清楚要不要在小薇面前暴露自己這一面。
他皺眉, 飛快地琢磨, 要是嚇到了,怎麼解釋,太血腥了會不會給她造成心理陰影。
沒等他想明白, 溫鈺薇比劃著手裡的刀子,似乎是在思索,“我覺得可以假裝淩遲他,比如把他這根食指削成骨頭, 出血量可控,不容易死,還能起到威懾作用。”說著她又仰頭看了謝東臨一眼,“你覺得這主意怎麼樣?我刀工還不錯。削蘋果皮從來不斷, 你還記得吧?”
“記、記得……”謝東臨沉默,是了,她剛才幹脆利落地殺了兩個人,怕什麼血腥?
曾經女朋友的形象在心中太過堅實,以至於他差點選擇清除五分鐘前的記憶。
然後,哪怕不合時宜,他心裡也升起一點兒疑惑,哪怕是黑化,這是普通女大學生身上能發生的變化嗎?
溫鈺薇能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卻不打算隱藏自己此刻真實的性格,經歷過那麼多工世界的歷練,她是無論如何都回不到當初那個小女孩的樣子的。
有最後一個世界做打底,她現在很自信可以過沒有謝東臨的生活。
後續就容易了,等從這裡活著出去,如果謝東臨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可以試試繼續一起過日子。不能的話,海闊天空,一個人也自在。
再次收起刀落,這一次她紮到了翻譯的小腿上,昏迷的瘦小男人離水魚一樣在地上抽動了一下,痛叫著醒過來。
等他看清眼前的兩個人,在打眼一看周圍的環境,立刻雙手撐地往後挪,“你們,馬上就死了!”
“我們死不死不能確定,你肯定會死的。”溫鈺薇只有單手用得上力,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倒他胸口將人踩倒,喊謝東臨,“幫我按住他的手。”
謝東臨一屁股坐在地上,輕易就把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翻譯按住,穩穩捏住他一隻手舉起來,這意思是同意溫鈺薇說的酷刑了。
溫鈺薇人狠話不多,一刀削掉此人一個指尖,指甲蓋兒連肉完整飛了半個。
十指連心,翻譯撕心裂肺地嚎叫起來,拼命扭動,差點兒按不住。
“吵死了。”溫鈺薇腳下用力,估麼著大概能把他肋骨踩斷了兩根,接著又一刀,中指指尖的肉也飛了,然後把刀放到他脖子上,“說,你們船上還有多少人?”雖然有讀心的能力,但是她不想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刀刃貼著頸動脈,丟失的指尖充分證明瞭它的鋒利,翻譯疼的眼前發花,卻硬生生忍住了不敢動彈。
“多少人?”謝東臨喝問了一聲,用詞簡單。
翻譯轉了轉眼睛,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做海盜當然沒什麼忠誠可言,其實剛才不削他指尖給幾拳他也會說的,“二十、二十一個。”
差不多是昨天的一半,跟謝東臨估算的一樣,當時他們只是靠著從四面八方圍上來的,統共沒幾個。
“都在哪裡?”溫鈺薇又問了一句,回憶了一下,剛才進入大廳的時候,那個廳裡有十來個,還有一半分部在其他地方。
翻譯才猶豫了一下,眼見著刀鋒往自己無名指去了,呼著氣飛快道,“甲板,客艙……”
大概就是在四處巡邏的意思,他根本說不清楚都在哪裡,因為海盜組織根本沒什麼嚴格的組織紀律。
顯然謝東臨也清楚這一點,他松開手,“這個沒用了,不用浪費時間繼續問了。”
翻譯一瞬間恐慌起來,沒用就是要被滅口,一著急母語出來了,想說我知道海盜老巢,裡面有許多財寶。
可惜溫鈺薇懶得聽,反手一刀紮進太陽xue,抽刀在他衣襟上抹了抹,去扶謝東臨,“走吧。”